“太太,不咸不淡刚刚好。”
闻言尝了尝,碧荷一边点头,一边慢慢把汤盛到托盘的小盅里。
裴临在书房跟那个金发蓝瞳的男人谈事,端着托盘上楼,她想——这是她习惯的认错手段,那人也心照不宣地受着,那天是她说错了话,遇事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心理学上管这个叫习得性无助。
大概是真的动了怒,一向温声低语的人,那天她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林致远的影子,嘴角勾着,明明是笑,却让人后背发凉。
那天的最后,连带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他紧紧揽住她,说,“生个孩子,有孩子心就定了。”
会这样吗?
女人垂眸,面前是硬质的木板门,她轻轻敲了敲。
“叩——叩——”
“结婚的感觉怎么样?”沙发上的男人双腿交叠,随意搭在茶几上,光透过金发打在棱角分明的眉骨上,他挑眉看站在落地窗前身长玉立的男人,“民国女作家说过——婚姻是一袭华丽的袍,是这么说的吧?还有谁说过是一座围城来着,我们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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