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在劈开一座山峰,成功的后果就是仪玄的穴内会喷出一两股骚液,她是唯一一个每次都会潮喷的女人。
每次高潮后,仪玄都像用尽了力气,瘫软着任我把玩,她每一寸肌肤都被我欺辱了很多遍,似乎每个地方都是她的敏感带。
不管是轻咬还是揉捏,她都能发出迷乱的呻吟。
她高潮很快,恢复也很快,肉穴的泉水就没停过,甚至越来越汹涌,肉穴也一次比一次紧。
我问道:“师祖,你这满身大汗的,要不要休息下。”
仪玄面露嘲笑:“是你不行了吧。”
我说:“我还早着呢。”
仪玄说:“我高潮了七次了,你射几次?”
我记不清,我只知道每次射精的间隔越来越长,似乎精液所存不多了。
我调戏道:“师祖如此淫荡,以后没了我,岂不是只能自己扣自己了?”
仪玄说:“我的术法可化万物,做个假鸡巴放里面又不难。”
我吃惊道:“那走起路来淫水就洒满地了。”
仪玄说:“跑路的活交给徒弟们就好,我只需要坐于桌后,卜卦解惑。”
我说:“堂堂云岿山门主,竟是个在人前也夹着鸡巴的淫种,这种事情告诉我,不会羞耻吗?”
仪玄说:“反正这次的事谁也不知道,你也不会记得,说出来又何妨。”
仪玄说的没错,如果是把秘密说给即将失去这段记忆的人听,肯定不碍事。
只可惜我恢复了所有记忆。
在我述说这段经历时,仪玄无数次打断我让我别说了,可我偏要说给她听,说得她满脸羞红,双腿加紧。
仪玄说:“你住口,你再说我就……”
我说:“就什么?就要再封印我的记忆么?”
仪玄纠结着,我继续说:“你今天留我在这的目的是……”
仪玄冷不丁抱住我,亲吻上来,我也不推辞,就像那天那样采撷蜜液,仪玄已经做出了选择,从此以后,她会在我面前露出媚色,渴求我的宠弄。
其实哲知道我与仪玄的关系,在第四次治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从主导战局慢慢滑落到被仪玄榨取的境地。
仪玄骑在我的身上,享受我已经麻木的肉棒,即便我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她也活力十足。
仪玄的放纵让她放松了警惕,我偷偷给哲发了短信,哲来救我,敲门很久后,义玄才开了一条门缝与哲对话,即便仪玄将裸体藏在门后,哲也通过她的神态判断出了情况。
他说:“师父,我徒弟的治疗怎么样了?”
仪玄意犹未尽地对哲说:“你稍等,我这就送他出来。”
我在屋内看得清楚,仪玄与哲说话时,手指仍在自己的小穴里扣动,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
我被哲带去休息,这时仪玄已经把我恢复,并屏蔽了这四次治疗的记忆,我睡到第二天,才进行了第五次治疗。
而治疗成功的今晚,我又和仪玄度过了一段筋疲力尽的淫色时光。
哲带着铃回屋之前,对我说保重,显然我保重不了一点,仪玄像是无法满足的黑洞,成了我头顶新的云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