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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念她的体温(第2页)

明悟又说:“对,不是勾当,只是窝在地上睡了一宿,她若是能让主子日日这般安眠,我这就把她绑回去,做成废人锁在床边,给主子当一辈子的安神香!”

萧南风突然说道:“你也觉得那事另有隐情对不对?她对长公主都这般有情有义,又怎会……”

明悟打断道:“她是为了攀附龙子凤孙!细作只知成败利害,怎会有情义。主子若实在忘不掉,绑回来关一辈子,逼她赎罪。”

萧南风急道:“黎先生之事,你又如何说!”

明悟皱眉道:“主子负责抓,她偷偷放,这还需如何说?问她知不知道渎职之罪该如何处罚?就算这些都另有缘由,那宫变秘辛,靳氏大族查了整整五年都未得一丝证据,她又是何处拿到的太医血书?”

萧南风不答,快步往前走去。

明悟在背后继续念着:“她肩头的文府印记就是铁证,当初若不是惠池仙人相救,主子早就死在她那攻心计下了!明悟拼死,也绝不会再让她伤主子分毫!”

张清弦被他们安置在西院厢房,离这里很远,他出了院子,便往那边去。清晨张清弦刚打开门,便看到好似在院中守了一夜的他,张清弦请他进去,她一身妆发已打理停当,一丝不乱。

他正要开口,却听她问道:“上次那曲未完的蒹葭,敢问殿下是在思念谁?”

微风拂面般的一句软语,竟像万千冰凌似的搅碎着他的心,父皇母后的大仇未报,自己昨夜到底在做些什么!

懊悔良久,他缓缓说道:“张小姐聪明有谋略,朝中半数男子竟皆不如,实在不该沉溺无用情爱,你我之间,事关朝局生死,不可大意。”

张清弦猛的站起来,鬓边流苏乱颤:“那她呢!情爱对我无用,那对她呢!她是谁!”

他暗想:女子善妒果然是大罪。

于是他冷声说道:“刑部熊本康上月打死了一个已经招供的伤人犯,已是打死的第二百三十七例冤魂,可叹这次的犯人乃是保护女儿才失手伤人,本来半个月前就能出狱,重新做工养活妻女;礼部王守礼十日前偷换了祭祀大典用的玉石,王大人在任多年,陛下皆是跪拜顽石祭天,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望着她表情紧张,他便知道,这女子果然熟知张丞相的朝局往来。

于是他继续说道:“还有王天林的贪墨,张其山的渎职,曾广西的荒淫,陈天河的弄权,桩桩件件皆是死罪,张丞相仁善惑于门生故吏,难道张小姐也真的忍心,任由他为官四十载的清誉毁于一旦?就算张小姐不在意骨肉亲情,但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张小姐为了自己也该妥善打算。三日后,给本王一个答复,是效忠本王,还是独立朝堂,又或者说服张丞相与文丞相演一出将相和。其中利害,还望张小姐细细思量。”

他说罢便要离开,身后却传来嘶吼:“我到底哪儿不如她!”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雕花木门,心底叹了口气,只得耐着性子说道:“张小姐仙子容貌,咏絮才情,婕妤之德,张良智计,堪称天下第一的名门贵女,多少世家公子一心求取,只是本王无缘罢了。”

他在心中默默说道:你是第一贵女,而她是上天降下的神罚,可笑自己叫嚣着要烧尽她九族血脉,却始终会贪念她的体温!他有罪,求上天惩罚。

说罢他走出门去,听到身后人笑的惨烈,只希望这女子能保持住理智,俯首接受他的安排。

张清弦从房中出来时,脸上妆容得体,她随他去了大殿,跟靖王兄妹一同用了早膳,陛下一早便回宫去了,说是又梦魇了。

早膳过后,萧楚溪兄妹将他们亲自送至门口,老远便看到宁芊芊站在大门口,探头往外看,她手中还攥着自己的半片袖角。

靖王府的管家一声高呼,所有侍卫仆役跪了一地,她也慌忙跪了下去,萧楚瑶却凑了过去,蹲在她身边,小声说道:“绾儿,我……”

宁芊芊却说:“别怕,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南风暗想:果然,细作行事还是需要些缘法,只是不知长公主对她失而复得的友谊,又能助她成就什么大业。

不知为何,张清弦正冷冷的盯着她们。张清弦并无内力,她们的耳语,自然是听不见的,但是她目光却那般的冷。

萧南风仔细看去,却见她是盯着宁芊芊手中的衣角。宁芊芊握的很紧,只能勉强看到一丝玄青色,但是奈何他这位堂堂亲王,身上锦袍竟是衣袖缺了一角。

那摸青色在晨光下越发刺眼,所有的血海深仇此刻如芒刺般将他凌迟,萧南风抬步就想尽快离开,奈何靖王却突然说道:“雍王殿下为了张小姐的生辰,可是煞费苦心,一个月前就在碧云山庄布置,到时生辰宴可一定要让本王去见识见识。”

他皱眉看了萧楚溪一眼,这人发什么癔症,自己何时说过,张清弦生辰宴要请他参加了。他跟张清弦今日也才见的第三面而已啊,直到看见萧楚溪说话时,眼神片刻都没有离开过宁芊芊,他顷刻了然,按下眼底嘲弄。

张清弦却已默契开口:“靖王殿下莫要取笑。只怪我昨晚贪酒,南风哥哥还生着我的气呢,明明早膳清儿已经好好用了暖羹了,南风哥哥还是不依不饶的。”

张清弦声音娇嗔含情,望向他的目光却是报复后的快感。

而跪在门口的宁芊芊,听到他二人这般说后,趴在地上的手竟攥的紧紧的,看着越发的可怜。

他们三个人这一幕,虽各自为战,彼此的戏却又相得益彰,萧南风冷眼旁观,一直不知究竟是自己还是他们更可笑。

他抬步出了靖王府,张清弦沉默着被他送回了府,后面一连几日她再也没来过雍王府,他给红玉传信,对张清弦的监视又严了一倍。

萧南风刚进府门,岑参便迎上来递上名册:"今日诗会两场,结识各地学子二十三人。"青衫袖口还沾着墨迹。

"先生辛苦。"萧南风扫过名单上的崔、卢二姓,"还有话要说?"

岑参突然躬身长揖:"殿下初入京便广纳寒门,恐遭世家忌恨。"

"前朝王刺史因畏首畏尾丢了性命。"萧南风扶起他,瞥见廊下侍剑垂首而立。

待岑参离去,明悟从梁上跃下:"他的轻功踏雪无痕,侍剑跟丢正常。"腰间软剑叮当作响,"府里除我没人压得住这尊佛。"

萧南风摩挲着名册上晕开的墨点:"姑且留他一命,这般会做戏的才子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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