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
沈潋有点懊恼。
“我先喜欢的,应该我来表白。”
向希的手指一直在他手里把玩,情绪的波澜使得沈潋丧气地把它们放下,指尖浅浅地划过她手心。
向希直起腰来,反客为主,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手腕向上,在手指分叉间落下又收紧,他们十指相扣。
“能不能在一起不讲究表白的先来后到,讲究两情相悦。”
鼻尖轻轻飘过淡淡的香水,陶醉了沈潋的心扉。
喉结微微滚动,声嗓微哑,他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心悦于我的?”
向希认真地思考着,而后坦诚地道。
“可能是刚才。”
沈潋眨眨眼,觉得奇怪。
向希拉过他们紧紧相扣的手指,抵在自己唇间,轻轻一吻。
“刚刚你护着我的样子,我好像在对你心动。”
其实这次的护短放在他们过去紧紧相伴的日子里并不出奇,只是当时只道是寻常,那份怦然,被她轻轻地忽视掉了。
如果爱有征兆,早在半个月前向希以为沈潋偷偷恋爱时就有了提示,她对沈潋的在意超乎寻常,早早就萌生了不可控的占有欲。
他们相扣的手指还没移走,向希说时,呼吸间的热气直直地喷洒在上面,她的眼睛闪着光,水灵灵的瞳孔只映着沈潋一人。
“我们在很久前就许诺过做永不分开的朋友,现在换两个字,做永不分开的恋人,沈潋,你愿意吗?”
沈潋又靠了过去,抵上自己滚烫的额头。
“求之不得。”
在灿烂的玫瑰前,他们再一次相吻。
这一次,不再是只有一方的疯狂,他们相互缠绕,情意绵绵。
许久之后才出包厢门,只听两声脆响,礼炮突然爆破,万千彩带两片似烟花般在眼前闪烁,向希反射性身子一怔,沈潋迅速把她护在怀里,捂住她的耳朵。
张士喉叫两声:“老夫老妻长长久久啊。”
金比利雀跃地挥着礼炮棒:“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花晓映拍着手跳到两人面前,看见两人红肿的唇角,嫩脸一羞。
“哟哟哟,这么久才出来,我就知道战况不一般。”
向希从沈潋怀里出来,推搡了一下花晓映。
“不准说,讨厌你。”
花晓映吐吐舌头。
“略略略,谁给你引导,谁帮你布置场地,你这是一点也不记情,用了就丢,呸呸呸。”
向希睨了她一眼。
“你先调侃我的,讨厌你一会儿,喜欢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