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洛璃在阿黄的冲击下彻底迷失了自己,高傲的洛月仙子此刻就像个不折不扣的贱货,沉溺在肉欲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而是阿黄的专属母狗,永远被它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喃喃自语:“臭狗……你真好……本仙子……本了……以后……以后你就是我的狗相公……我就是你的娘子……”
就在这时,张华正拉着用一些树枝胡乱捆扎制做的拖板自远处而来。
他远远一看,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这荒唐一幕,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妈的,这小娘子长得跟天仙似的,咋就跟阿黄搞上了?”
可转念一想,张华那粗糙的脸上竟浮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嘴里自言自语:“嘿,这小娘子既然不嫌弃阿黄,又叫它相公,小老儿何不顺水推舟?小老儿一把年纪,膝下又无子嗣,自去年捡到这阿黄,看它颇有灵性,本欲让它给我送终,今日又遇上这仙女般的姑娘落难,看来也是天意若她愿意那就让她当阿黄的婆娘,小老儿也算有个儿媳妇儿,以后让它们给我送终!”他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妙极,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干脆蹲在一旁,抱着膀子等着阿黄完事。
姜洛璃此时早已被淫毒烧得神智迷糊,她娇躯滚烫,香汗淋漓,那对傲人的奶子被阿黄的粗舌舔得湿漉漉的,粉嫩的乳头硬得像小石子,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
她媚眼如丝,双手紧紧抱着阿黄的脖子,声音娇滴滴地呻吟:“相公……你真厉害……操得我好爽……以后……以后娘子就是你的小母狗……给你生小狗……给你传宗接代……你想操就操……”她一边浪叫,一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阿黄的撞击,湿漉漉的小穴里淫水四溢,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骚媚气息。
阿黄似乎也感受到她的臣服,狗眼泛着野性的光,低吼着更加用力地顶撞,粗大的狗鸡巴直捣花心,带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姜洛璃尖叫着,娇躯猛地一颤,双手抓着阿黄的毛发,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脸上满是迷醉和羞涩:“啊……臭狗……你操死我了……娘子的骚穴都快被你操烂了……好爽……再深点……娘子我受得了……”她的声音时而尖锐,时而低吟,骚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哪里还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洛月仙子模样?
张华听着姜洛璃的浪叫,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阿黄啊阿黄,你个狗崽子真有福气,讨了个天仙似的婆娘!等会回了村,老子得好好给你办场婚礼,把这小娘子娶回咱张家…平日里这黄狗也颇会惹事,以后由她媳妇儿管着,小老儿也轻松不少!”他越想越乐,待到感觉动静越发小了感觉应是黄狗完事了,便上前欲询问那小娘子。
待到近前只见黄狗四肢撑地,呼吸沉重的看着他,黄狗身后隐约可见一女子裙摆上翻露出大片雪白,与黄狗屁股连在一起,张老头暗想“原来这女人跟狗配种也如母狗一般与公狗屁股连在一起”
正在被公狗授精的姜洛璃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媚眼半睁,脸颊潮红如桃花,樱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问:“你……你这老头子……你是谁……你别看…啊……啊……”她的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羞涩,眼神依然迷离,双手反握着黄狗的后腿,感受着子宫被狗精一点点灌满。
张华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粗声粗气道:“小娘子,你可以叫俺老张,俺老张六十来岁也断了有后的念想,只把这黄狗当成自己的儿子,俺看你喜欢俺家阿黄,你也说了你要嫁给它,俺也认你这个儿媳,跟俺一起回村咋样,婚礼啥的俺来操办,不让村里人知道,俺就说你是俺远房侄女路上遭了贼,暂时在小老儿家住着,晚上你唤阿黄相公唤我爹爹,白天叫俺老张头,俺百年后给俺送终行不行?”他这话说得直白,本就是一乡村里的老农,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
姜洛璃闻言,娇躯一颤,脸上闪过一抹羞涩,但淫毒作祟之下,她心底竟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瞥了阿黄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屁股还和黄狗连在一起,声音娇滴滴地轻声呢喃:“我……我自是愿意同公公回村……同意……嫁……嫁给这臭狗……只怕公公嫌弃……”她说着,脸上浮出一抹娇羞,脸红的像滴出血来。
张华听得女娃娃喊自己公公这话,乐得嘴都合不拢,“不嫌弃不嫌弃!儿媳妇儿,等你们完事,咱这就回村,咋家大黄娶媳妇喽!”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一旁树下继续歇息片刻后姜洛璃与黄狗分开,她娇羞地起身整理衣裳时不时偷瞄阿黄胯间,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嘴里还小声呢喃:“臭狗……以后你就是本仙子的相公了……可不许欺负我……”阿黄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低吼一声,摇着尾巴跟在她身旁,狗眼里透着几分得意。
二人一狗回到村里,张华偷偷在家操办了一场婚礼。
他对外宣称姜洛璃是自己的远房侄女,路上遭了劫难,恰好被阿黄救了,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村里人虽觉得这事蹊跷,但见姜洛璃长得天仙似的,又有张华这个老实人担保,也没多嘴,倒是几个泼皮无赖眼中满是淫邪。
婚礼当晚,简陋的土屋里挂满了红布,张华坐在主位上,笑得合不拢嘴,端着劣酒碗朝姜洛璃喊道:“儿媳妇儿,来,给公公敬杯酒!今儿是你跟阿黄的大喜日子,往后可得好好过日子!”姜洛璃穿着一身红嫁衣,纱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脸上涂着胭脂,娇媚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她羞涩地低下头,端起酒走到张华面前,给张华倒酒,声音软糯道:“公公……儿媳给您敬酒……谢谢您……成全了我跟阿黄……”她说着,偷瞄了蹲在一旁的阿黄一眼,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阿黄摇着尾巴,狗眼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似乎也明白今晚是自己的“大日子”。
张华哈哈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拍了拍姜洛璃的肩膀,粗声粗气道:“好儿媳,阿黄平日里颇为顽劣,你既以嫁于它,以后就由你管教了!今晚小两口子别玩的太疯,俺就不打扰你们了!”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姜洛璃羞得满脸通红,低头轻声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既已嫁给它,自当孝顺公公,规劝夫君,可不敢逾矩。”
黄狗即已娶妻,自不能再住狗窝,张华把家中另一间杂物房收拾出来以作新人婚房,夜深人静,婚房里烛光摇曳,姜洛璃褪下红嫁衣,露出白皙如玉的娇躯,纱裙下那对傲人的奶子随着呼吸起伏,粉嫩的乳头微微翘起。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阿黄,声音娇滴滴地诱惑:“相公……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来吧……再操一次你的小母狗……本仙子……本仙子今晚全是你的……”她说着,主动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小穴,淫水顺着花瓣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骚媚气息。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粗大的狗鸡巴对准她的小穴狠狠顶入,姜洛璃发出一声尖叫,娇躯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抱住阿黄的脖子,呻吟道:“啊……相公……你好猛……操得小母狗好爽……再深点……操死我吧……”她的声音娇媚得令人骨头发酥,奶子随着撞击剧烈晃动,脸上满是迷醉和满足。
土屋外,张华坐在院子里,嘴里叼着根草根,听到屋里的动静,咧嘴一笑,自言自语:“嘿,俺这儿媳妇儿这叫声,阿黄这狗崽子有福了!,讨了个这么俊的女娃娃!”他越想越乐,干脆靠着墙根,闭上眼听着屋里的呻吟声,想着自己也算老有所依……
从此,姜洛璃名义上是张华侄女实际以张华儿媳的身份生活。
她日日与阿黄缠绵,夜夜浪叫不休,而张华则乐得做这个“公公”,每晚听着一人一狗的荒唐事,脸上总是挂着满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