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低低地哼了一声,头颅微微后缩,似乎不愿靠近,可那粗麻绳紧紧拴着它的脖颈,容不得它退让半分。
矮胖家丁见它这副怂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嘲笑,伸手揪住它的耳朵,硬生生将它的头拉近那只脏鞋,恶狠狠道:“怎么着,还敢嫌弃?贱狗也配挑三拣四?再不听话,信不信爷抽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
阿黄被揪得耳朵生疼,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终是抵不过那股力道,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布鞋上的泥污,动作迟缓而僵硬,似是满心不情愿。
它的舌尖刚触到鞋面,瘦高家丁便夸张地叫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后退一步,哈哈大笑道:“哎哟,瞧瞧,这贱狗还真听话!舔得爷脚都快麻了,哈哈哈,果然是条下贱的东西!”他的笑声尖利而刺耳,回荡在外院中,引得其他家丁笑得前仰后合,纷纷指着阿黄,嘴里吐出更加不堪入耳的脏话。
阿黄低垂着头,毛发被风吹得微微颤动,眼中那抹茫然渐渐被一抹暗淡取代。
它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卑微处境,却又无从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羞辱。
晨光洒在它身上,映出几分斑驳的光影,可那光却无法驱散它周身笼罩的阴霾。
远处的院墙后,几声低沉的鸟鸣传来,似在嘲笑它的落魄,风中夹杂着几声狗吠,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无力的悲鸣。
夜色如墨,姜洛璃披着一件薄纱外衫,悄然溜出自己的闺房,脚步轻盈如猫,避开了府中巡夜的下人。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嘴角却挂着一抹难以抑制的笑容。
白日里那疯狂的想法早就把她刺激的无以复加。
“阿黄,你在哪。”她来到大门边轻声低唤着,大门边狗窝里一只毛发杂乱的大狗立刻摇着尾巴探了出来,眼中满是依赖与兴奋。
姜洛璃拍了拍它的头,那狗窝在一颗粗壮的树边是用粗糙的木板搭成,铺着些干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旁边不远就是高大的朱漆大门,门上铜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相公,委屈你了,让你在这看门,作为妻子我要与你同甘共苦,用我的身体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姜洛璃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她蹲下身,钻进那狭窄的狗窝,裙摆拖在地上,沾了些泥土,却毫不在意。
阿黄也跟着挤了进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咯咯低笑。
与此同时,大门另一侧,两个守夜的家丁正靠着墙角,百无聊赖地聊着天。他们的声音低沉而粗鲁,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哎,老李,这破差事,天天让咋俩守夜,人都快守成干了。”一个家丁抱怨着,手里把玩着一根枯草,语气里满是烦躁。
另一个家丁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就是说,咱们现在就应该躺床上搂着个婆娘,天天守夜整天憋着,火气没处撒,这世道想弄个女人真难。府里的小姐丫鬟,哪个不是眼高于顶,咱这种粗人,谁瞧得上?”
“可不是,昨儿我路过那百花楼,瞅着那灯红酒绿,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可兜里没银子,干瞪眼!”先前那家丁啐了一口,狠狠地将枯草扔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悻悻。
大门外,狗窝里,姜洛璃却全然不理会门内的闲言碎语。
她的世界此刻只有阿黄那粗重的喘息和温热的毛皮。
她侧身躺在甘草上,干草扎得肌肤有些刺痛,但这种粗糙的感觉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反手,轻轻抚弄着阿黄的脖颈,呢喃道:“好阿黄,快进来,快来疼爱你的妻子。”
阿黄似懂非懂地低呜了一声,庞大的身躯挤在她身旁,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腿侧。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月光透过狗窝的缝隙洒进来,映得她的身躯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抚过阿黄的脊背,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挑逗。
狗窝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湿热,姜洛璃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阿黄本能地贴近她,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手臂,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她低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而迷离:“好狗儿,真听话……”
大门内的两个家丁仍在低声咒骂着生活的无趣,浑然不知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狗窝旁,一场诡异而禁忌的戏码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