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陆面容愈发冷峻,转头望向那道清冷的身影,声音温和而坚定:“姑娘莫怕,有小生在此,他们不敢欺你半分。若他们所言并非事实,你自可反驳,若是污蔑,小生定为你主持公道!”他语气中透着一股正气,似要为姜洛璃撑起一片庇护的天。
然而,姜洛璃闻言只是侧过脸,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那双清冷的眼眸如深潭般无波,始终没有开口反驳。
微风吹过,裙摆轻摆,兰花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愈发显得她孤傲而凄美。
麻子汉子见状,登时得意起来,拖着伤腿挤到前方,猥琐地笑道:“哈哈哈,穷秀才,瞧见没?这贱货自己都不敢反驳!老子们说得句句属实,她就是个下贱的母狗,被狗骑得合不拢腿,她学母狗叫,被狗操咱可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装啥清高?就你这穷酸秀才,还想为她出头?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管老子们的闲事!”
矮胖男人也挤过来,推了下苏陆,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就是!秀才先生,你可别被这贱货的外表骗了!表面一副高冷模样,其实是个骚货,肚子里怀了狗崽子,夜夜被狗操得的浪叫,老子打赌,她现在下面的贱洞早就湿了,急着回去再被狗骑一回,哈哈哈!”
苏陆闻言,脸色铁青,握紧手中的书卷,青筋在手背上凸起,似在极力克制怒火。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尔等无赖,休得胡言!这位姑娘气质高洁,怎会如你们所言?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苏子昂不客气!”然而,他虽满腔义愤,却也知自己势单力薄,难以真正震慑这群泼皮。
瘦高个男人尖声笑着,伸手指着林子昂,嘲讽道:“不客气?哈哈哈,苏秀才,你能咋样?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跟老子们动手?老子们今晚就去她院子里瞧瞧,看她怎么服侍狗,怎么被狗鸡巴操得汪汪叫!到时候你也来瞧瞧,看看你眼里的佳人,和狗屁股连在一起,浪叫得下不了床,哈哈哈!”
麻子汉子也咧嘴淫笑,露出一口烂牙,阴阳怪气道:“苏秀才,要不你让她在这学母狗叫,那骚浪劲儿,保管你听完也硬了,哈哈哈!”周围的泼皮无赖纷纷起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不绝,刺耳而猥琐。
姜洛璃站在原地,耳边污言秽语如刀般刺入心头,每一句都似重锤砸在她的自尊上,让她羞耻得几乎窒息。
她的娇躯微微,呼吸凌乱不堪。
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在她素白的长裙上,似为她的孤寂与无助增添了几分凄凉。
苏陆见状,心头一痛,咬紧牙关,似要再开口辩驳,却见姜洛璃猛地侧过身,淡淡的对他道:“莫要你管”而后继续往远处走去,似再也不愿面对外界的羞辱与纷扰。
那清冷孤傲的背影,似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让人既心生怜惜,又无从靠近。
一群泼皮无赖笑声愈发肆无忌惮,麻子汉子拖着伤腿,推开苏秀才追着姜洛璃并高声喊道:“骚货,走那么急干什么?赶着回去挨操啊。”
一众泼皮无赖一一推开苏秀才朝着姜洛璃远去的方向追去,又有一人高声叫嚣:“嘿嘿,骚货,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又痒了,等着你那狗相公骑你啊?昨晚老子还没看够呢。”
苏陆站在巷中,脸色铁青,手中书卷几乎被他捏得变形。
他咬紧牙关,欲再开口斥责,却知这些泼皮无赖早已无耻到极点,单凭口舌之争难以震慑。
他望着佳人远走的方向,目光中满是痛惜与无奈,那清冷孤傲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尽头,只余下斑驳的阳光洒在巷中老槐树下,映出一片苍凉。
随着那群泼皮无赖的笑声渐远,他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怒火,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姜洛璃那清冷孤傲的背影——素白长裙在风中轻摆,兰花纹若隐若现,似一朵寒风中的白莲,纵然被污言秽语围困,仍不折半分清高。
他心头一紧,似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中发酵,既是怜惜,又是不甘。
“怎可容这等无赖肆意污蔑女子清白!”苏陆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巷中空荡荡的石路,似下定决心,握紧书卷,转身朝村正的住处大步走去。
步履虽快,却带着几分踉跄,晨风吹乱他鬓角的碎发,露出额头上因愤怒而凸起的青筋。
他心中暗道:“若任由那位娘子孤身受辱,我枉为男儿,我苏陆纵然势单力薄,也绝不可袖手旁观!”
与此同时,姜洛璃已走回院内,晨露打湿了她的裙角,素白的长裙上沾了几点泥痕,愈发显得她形单影只。
她停下脚步,纤手轻按胸口,似要平复那因羞辱而急促的呼吸。
薄纱下的面容依旧清冷如霜,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却藏着一抹无人可见的波澜,似羞似怨,又似在压抑着某种欲望。
她低头看着腰间系着的青丝带,那丝带上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虽不显眼,却透着几分精致与孤傲。
指尖轻轻摩挲着丝带上的纹路,院门前,几人围成一圈,笑声如刀般刺耳,直戳姜洛璃的耳膜“骚娘们,是不是被我们说的春心荡漾受不了了,急着回来用你那狗夫君的鸡巴给你的骚穴止痒啊,别光自己享受啊,也让兄弟们看看你怎么翘起屁股勾引狗操你啊…哈哈哈,要不要哥儿几个再帮你找几条狗过来啊”。
就在此时,小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黄色的身影猛地冲了出来,嘴里发出低沉而愤怒的咆哮。
正是阿黄,它毛发虽有些凌乱,眼中却满是怒意,龇着牙,对着麻子等人狂吠不止,似要将那些人尽数撕碎。
“相公,回来!”姜洛璃低声喝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
她蹲下身,伸手轻轻抚上阿黄的头,掌心触碰到它粗糙的毛发,借此平复阿黄的情绪。
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吠声渐低,却仍警惕地盯着院外的泼皮,喉间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别理他们。”姜洛璃轻声喃喃,似在对阿黄说,又似在告诫自己。
她站起身,面对着院门。
她的眼神冷如冰霜,像是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扫过院外那一张张狰狞而猥琐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