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的男子声音尖刻地接话:“可不是嘛!这贱货不知羞耻,天天勾引那条狗,真把那狗当丈夫伺候,还配合那狗一边被操一边学着母狗叫,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娘们,估计连张老头也没放过!说不定啊,晚上被张老头和那条狗轮流上,把她操得舒舒服服,哈哈哈!”
姜洛璃脸色微怒,带着几分清冷:“放肆,我公公张华为人正直,绝非你们口中那般不堪之人。你们不得如此污蔑!”
她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院外的泼皮见姜洛璃开口反驳顿时一楞,但麻子很快回过神来,咧嘴一笑,眼神下流地在姜洛璃身上扫来扫去:“哟哟哟,我们说张老头操你,你反驳得倒是快,那你被狗操的事呢,你咋不反驳?哈哈,村正大人,她这是默认了!现在在我们面前装正经,一到晚上撅着个屁股被狗压在身下,被操得淫水直流!”
尖嘴猴腮的汉子起哄道“就是!昨晚我还偷摸听见呢,这母狗被阿黄那大鸡巴操得直叫‘夫君,操死我吧’,那骚样,啧啧,您可别被她这表面给骗了,她骨子里就是个浪货,刚刚还在我们面前叫那狗相公呢!”
姜洛璃不再言语,眼色越发幽深,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掩盖住眼底那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的内心已被羞辱的快感彻底点燃,那股被众人当面指认、坐实她与阿黄关系的事实,竟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刺激。
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淌下,打湿了白衣下摆,她却只能强撑着端庄的姿态,玉手轻轻攥紧,指尖嵌入掌心,用疼痛掩盖身体的异样。
阿黄似乎察觉到娘子的异样,低低地呜咽一声,狗头蹭了蹭姜洛璃的小腿,似在安慰,又似在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姜洛璃低头看了一眼阿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有爱意,也有深深的隐忍。
她没有再说话,任由院外的污言秽语如刀子般刺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端庄的笑意,仿佛未曾听见。
麻子见她不吭声,更是得意,吐了口唾沫,声音更大了几分:“瞧瞧,这骚货又不说话!村正大人,您可得好好问问,这贱货到底是怎么被狗操的?是不是每次都被那大鸡巴干得直叫‘再用力点,搞死我’?哈哈哈,估计她现在下面都湿透了吧,巴不得再被那狗压一次呢!”
尖嘴猴腮的汉子也跟着叫嚣,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下流的动作:“可不是嘛!要我说,这娘们都默认了被狗操的事实!要我说,干脆把她和那狗绑一块儿,游街示众,让全村人都知道她是个下贱货!”
姜洛璃依旧不语,只是目光越发幽深,内心那股被羞辱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她身旁,阿黄低吼一声,似在警告“哟,狗夫君还护着这浪货呢!真他娘的绝配!”麻子大笑着,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刺耳而下流。
一旁的苏陆再也受不了,他那双满是书卷气的眼睛里透着几分不甘与痛惜。
却始终不愿相信眼前这最不堪的事实——清冷如仙的姜洛璃,竟会与一条狗有如此不堪的关系。
他紧抿着薄唇,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忍不住迈出一步,声音虽有些发颤,却带着几分坚定,对着姜洛璃开口道:“姜姑娘,若你有何难言之隐,尽管直说!是不是这些泼皮无赖威胁于你,逼你不得已如此?莫要怕,村正与我在此,定为你做主,定保你清白!”
他的声音虽不洪亮,却带着一股读书人的倔强与正气。
姜洛璃闻言,微微抬眸,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瞳扫过苏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她掩去。
她依旧是那副端庄清冷的模样,白衣如雪,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红唇轻启,声音如清泉般淡漠,却带着一丝决绝:“莫要再管此事。”
短短几个字,似一盆冷水浇在苏陆心头,让他那颗本就悬着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嘴唇张了张,想再说些什么,可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双满是忧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姜洛璃,似想从她那张清冷无暇的脸上寻出一丝求助的痕迹,可最终,他只看见了姜洛璃眼底那一抹深深的漠然。
他的心如死灰,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踉跄着退了一步,瘦弱的身躯几乎站立不稳。
麻子见状,立马抓住了机会,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眼神猥琐地在姜洛璃和苏陆身上来回扫视,阴阳怪气地开口:“苏秀才,听见没,这骚货让你别管了。这娘们已经被狗操上隐了!哈哈,你还在想给这浪货撑腰?她宁肯被狗压都不会看你一眼!”
尖嘴猴腮的汉子也跟着起哄,搓着手,满脸淫笑,声音尖锐得像刀子般刺耳:“就是!苏秀才,读书读傻了吧,这贱婊子早就被狗操的心甘情愿了!”
周围的泼皮无赖们又是一阵哄笑,污言秽语如洪水般涌来,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姜洛璃和苏陆。
那瘦得像竹竿的汉子更是挤到前头,瞪着一双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那曼妙的身段,咧嘴道:“苏秀才,要不你也学学那狗,压上去试试,看这骚货会不会也叫你‘夫君,操死我吧’!哈哈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体佝偻的老汉气喘吁吁地跑到院前,满脸风尘,额头渗着细汗,衣衫上还沾着田间的泥土,正是张华。
他一到院前便瞧见泼皮们肆无忌惮的羞辱姜洛璃,眼中怒火熊熊,像是被点燃的火把,几乎要将那些泼皮无赖烧成灰烬。
“村正!村正大人!”张华还未站稳,便急切地朝村正拱手,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急迫,“您可千万别听这些泼皮无赖胡言乱语!他们这要吃绝户啊!想霸占我家的田地,毁我家清白!”他喘了几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目光扫过姜洛璃那清冷的身影,又转向麻子等人,咬牙切齿道,“姜姑娘并非我家之人,她上月落难时被我救下,知道这些泼皮要吃我家绝户,为报恩才冒充我儿媳,相帮我守着这家业!这些泼皮无赖贪图姜姑娘美色,昨夜翻墙入院,意图不轨,这才编出这些下流话来污蔑她!”
此言一出,院外一时间鸦雀无声。
村正眉头微动,阴晴不定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看向张华,沉声道:“张华,此话当真?若有半句虚言,你可知后果?”他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如刀般在张华脸上刮过。
张华挺直了腰板,重重地点头,眼神坚定如铁:“村正大人,我张华没什么本事,老实了一辈子从不说谎!姜姑娘清清白白,我救下她时,她身受重伤,无处可去,才留在我家帮衬。她一个弱女子,为报恩不惜背负这等骂名,昨夜这些泼皮无赖翻墙入院,意图对姜姑娘不轨,被她拼死反抗,这才恼羞成怒,编出这等不堪入耳的谣言!我家那条狗阿黄不过是护主心切,咬了他们几口,他们便以此造谣,污蔑姜姑娘与狗有何不堪关系,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华越说越激动,粗糙的大手紧握成拳,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指着麻子等人,咬牙切齿道:“村正大人,您明察秋毫,这些泼皮无赖平日里欺男霸女,村里谁人不知?他们见姜姑娘貌美,又孤身一人,便起了歹心,大人可去我家后院查看,那墙角还有他们翻墙时留下的脚印和血迹!”
村正闻言,脸色越发阴沉,目光如冰般扫过麻子等人,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低沉如雷:“好大的胆子!真如张华所言,你们这群泼皮无赖,简直是无法无天!”他转身看向姜洛璃,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审视,“姜姑娘,你可有何话说?”
姜洛璃依旧站在院中,白衣如雪,清冷如月,似未被这喧嚣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