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璃嘴角微微一勾,柔声对刘氏道:“既然爹爹让女儿同去,那女儿便随爹爹去一趟北疆,娘亲放心,女儿定会护着爹爹。若爹爹不愿回来,女儿便把他敲晕了让阿黄拖回来,绝不让他出事。”
她语气轻松,一脸的坏笑。李溥闻言,脸色僵硬,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还得面露笑容。
刘氏还欲再说,李溥立马不容置疑地打断,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圣旨已接,为夫不过去走个过场,夫人莫再多言。”
刘氏无奈,也知姜洛璃有些武艺,便又低声与她嘱咐着,神情中满是不舍。
过了片刻,李溥见刘氏仍无停下之意,眉头紧锁,急忙道:“夫人,钦差大人还在前厅等着,你快去更衣,随我一同过去,莫失了礼数。”刘氏恋恋不舍地看了姜洛璃一眼,拭去眼角泪水,缓缓离去。
堂内只剩姜洛璃与李溥二人,她转头看向李溥,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缓缓凑近,柔声道:“爹爹,女儿方才帮了你大忙,该怎么报答女儿呀?”
李溥沉着脸冷哼道:“你想干什么?”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意更深,低声呢喃:“今晚,女儿想在爹爹屋后与阿黄野合,爹爹可否帮忙把风?”
李溥气得脸都青了,怒喝道:“你休想!荒唐至极!”
姜洛璃却丝毫不退,掩唇娇笑,挑逗道:“那爹爹就自己去北疆吧,女儿可不去送死。”
李溥胸口剧烈起伏,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半晌无言。
姜洛璃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哼道:“爹爹,就这么定了,女儿先去更衣了。”说罢,她转身离去,步履轻盈,裙摆摇曳,似带着几分得意。
刚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伴随着李溥愤怒的低吼。姜洛璃头也不回,唇角微微上扬,娇哼一声:“哼,男人”
深夜,绣楼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影。
姜洛璃身着一袭薄纱轻衫,披着绣锦轻袍,脖颈上戴着项圈,上面有个叮当作响的铃铛还系着一条粗糙的狗绳,绳端被杏儿紧紧攥在手中。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低头时长发垂落,遮不住那份羞涩与隐秘的兴奋。
杏儿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步履轻缓,似生怕惊动了府内的任何人,但那时儿作响的叮当声格外刺耳,身后的阿黄似是知道今天要换个地方骑母狗,大摇大摆地跟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狗爪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尾巴不时摇晃,显得有些亢奋。
从绣楼到主卧后院,路途虽不长,却处处暗藏危机。
姜洛璃被狗绳牵着,低头佝偻着身子,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薄纱下的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泛着莹润的光泽。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黏腻的触感让她每走一步都忍不住咬紧下唇,强压住喉间即将溢出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步伐轻响,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宣示她的羞耻与秘密。
杏儿在前方探路,步履匆匆,偶尔回头低声催促:“小姐,轻些,前面就是花廊,若被守夜的发现,咱们不好解释。”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紧张,额角渗出细汗。
姜洛璃微微点头,尽量放缓脚步,但那铃铛声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像是故意在挑逗着夜色的宁静。
果然,远处一个弱弱的颤抖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害怕:“有人吗?谁在那边?”
杏儿心头一紧,连忙示意姜洛璃停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借着月光,她看清来人是守夜的芸儿,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紧张。
芸儿一见是杏儿,也放下心来,随即调笑道:“原来是小杏儿,这大半夜的突然有铃铛响,吓死我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揶揄道:“是不是又给小姐的狗找了条母狗?”
杏儿低声道:“还…还是上次那条母狗。”
芸儿好奇地追问:“那母狗有没有怀上?”
杏儿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芸儿略有些不开心,撇嘴道:“它们是不是做得很少?”
杏儿低着头,小声说:“除了小姐来葵水它们每晚都要做。”
芸儿疑惑道“这跟小姐来葵水有什么关系?”
杏儿结巴道“没…没有吗?,”
自知说错话的杏儿连忙补救“哦…小姐葵水那几天比较烦躁,阿黄骑不了母狗…就喜欢捣乱。”
芸儿更疑惑了,挑眉问:“每晚都做?怎么我就见过一次?”
杏儿解释道:“都是在绣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