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溥脑海中浮现姜洛璃被差役牵到大街上与狗野合的画面,不禁一个哆嗦,强压住异样情绪,低声道:“下次再说,我去外面坐坐,等那畜生完事了就回来,夫人早些安歇吧,明早还得清点物资为回娘家准备,别太累了。”
刘氏为李溥披了件外套,柔声道:“夫君莫要着凉,刚还被冻得哆嗦。”
李溥低声道:“谢夫人关心。”他出门后,似是为姜洛璃把风,站在不远处,目光阴沉。
刘氏最终依言还是回到了床上,可泪水还是忍不住从脸颊两侧淌过。
姜洛璃被阿黄操得满身泥污,嘴角却挂着媚笑,嘴里浪词不断:“阿黄…好哥哥…操死母狗吧…让爹爹在外面听着…看女儿多乖…”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挑衅,身体被阿黄撞得前后摇晃,铃铛声清脆刺耳。
杏儿手心全是汗,有时阿黄用力过猛,将姜洛璃操出一段距离,杏儿也被狗绳拉扯着踉跄前行,额头渗出冷汗,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
持续的铃铛声将传旨太监也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推门而出,看到站在外面的李溥,皱眉问道:“李大人,这晚上铃铛作响,是个什么意思?”
李溥强压怒火,低声道:“小女的黄狗发情,正在那骑母狗呢,那是母狗项圈上的铃铛。”
太监诧异,抬手指了指脚下:“特意牵到这里来?”
李溥无奈,只得用对刘氏的那套说辞复述:“不久便要去边疆赴任,公务繁忙,怕是再无如今这宁静岁月,听不见这样的乡野犬吠之声。”
太监挑眉,嘿嘿一笑:“咱家久在宫中,可没李大人这般,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乡土风情,就近看看如何?”
李溥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公狗骑母狗罢了。”太监却不依,唤来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宫中寂寞,去拿纸笔把这乡野之乐画下来,到时候带回宫中给贵人们解闷。”
李溥一听这还了的!忙拦住:“公公,这太低俗,污了贵人的眼,若贵人不喜,怪罪了公公可如何是好?”
太监一想也是这个理,宫中倾轧严重,保不齐自己就折进去,摆手让小太监退下,随后又道:“如果是娘们被狗操,这种新鲜事贵人倒是乐意看得很。”
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目光一转,旁敲侧击道:“令千金嫁于狗,如此年轻便守活寡,晚上可会寂寞?李大人做父亲的,也得为女儿着想啊。”
李溥闻言青筋暴起,心想:我都给她把风了,还要如何!
太监见县令脸色不对,也不追问,只道:“左右也睡不着了,这铃铛一直响,咱家无事,还是想去看看,权当解闷。”
李溥自然不同意,坚决拦住。
太监被数次阻拦,火气也上来了,沉声道:“莫不是令千金在里面与狗苟合?”
李溥忙道:“就是两狗野合,怕污了公公的眼,况且公狗此时太狂野,伤了公公可不好。”
此时,姜洛璃又适时地“汪…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痛苦。
李溥立马接话:“公公您听,那母狗都被操得受不了了,公公过去,我怕咬伤了您。”又硬着头皮道“不如我来段小曲,为公公解闷如何?”
说罢,李溥自顾自迈着小碎步,扮女声唱了起来,声音滑稽却满是谄媚:“圣恩浩荡降凡间……贱妾有幸配犬眠……犬吠惊云开瑞气……百姓跪迎谢圣天!……”他唱得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
屋后,阿黄在奋力冲刺后,猛地反转身体,与姜洛璃连在一起,屁股与屁股贴合,蝴蝶结嵌入她的小穴,被嫩肉紧紧包裹。
姜洛璃忍着下体的胀痛,小腿调皮地翘起,滑过阿黄身侧的狗毛,手指轻抚交合处,按摩着阿黄的根部,似要让他射出更多精液。
她低声哼着,目光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太监听着李溥的唱词,惊叹道:“李大人真是个人才,可为何做了二十年县令?……定是有奸佞小人嫉妒忠良,回去定要禀明圣上。”
随着铃铛声渐渐小了,李溥羞红着脸也唱不下去了,太监又恭维几句,便转身回屋睡去。
杏儿低声道:“小姐,只有老爷了,可以出来了。”姜洛璃满身泥污地探出头,笑着看向李溥,轻轻踮脚走到他身边,在他怒目而视下,快速在他侧脸吻了一下,媚笑道:“爹爹,女儿走了哦,要想女儿哦。”
李溥双拳紧握,双倍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似有无力之感。
他心中暗想,若那太监回去一说,他这谄媚之举传开,一世英名尽丧,岳父大人该如何看他,士林之人该如何看他,他又如何自处?
姜洛璃赤裸着又缓缓走出几步,忽地侧过身来,冲着一扇半掩的窗户扬唇一笑,纤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双眸子弯成月牙,俏皮得恰到好处,只闭了一只眼,偏又显得媚意横生。
月光如水,她身形纤柔袅娜,一身风情翩若惊鸿。
窗后的小太监正偷偷探着头,见是女子被牵出来时惊掉了下巴,可当她侧身对他做出这般模样时,也被晃了心神。
里屋忽传出一道冷静威严的声音:“可看清了?”
小太监立刻一震,回神后连忙低头恭敬回道:“回干爹,看清了,是一只母狗被人牵着走,后头还跟着一只黄狗。”
那声音沉默了一瞬,复又平淡道:“既如此,早些歇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