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扇逼眠奸腿交,雏穴嫩壁指插,“要夫君肏烂后面的屄嘴”
【作家想說的話:】
写不完,根本写不完,他们前戏太花了(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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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陈敛骛最后上了床,却是抵着另一边床靠墙自渎,眼睛盯着陈执的身子,情潮翻涌眼眶都红了。
陈执本来就想,偏他还在旁边握着那根紫红上上下下,怎么哄他都不来,最后皇帝脾气上来了,几乎是命令似的,“滚过来。”
“你根本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陈敛骛反嘴,气他这什么都不在意的秉性。
陈执沙场战营过了一辈子,若要惜命在意起来,那简直是没完没了,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不可不在意之处,是以养成了他这对自己这副身子不太经心的毛病,论起居病养,气死当世一院的御医。
战场上毒箭中身陈执尚且不顾,现在怀孕里走个后门,陈执哪里会当一回事。可见到陈敛骛态度笃决——罢了罢了,陈执想。
他慢慢悠悠转过身去,不再看陈敛骛那青筋勃起的玩意儿给自己惹火,撩起锦衾盖到身上。
“你别扰我,声音小些。”陈执留下这句话,自顾自地阖眼睡了。
背后喘息的声音果然压抑在喉咙里,低低暗暗地忍着,隐约听到撸动势急弄出的动静,陈执清心静念,只想着睡眠,不去想那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陈执已经开始做梦了,却觉得一副热烫的身子附上来。
陈敛骛被他撩拨得上不去下不来,自己排解许久都不见泄火,想着把欲火忍下去算了,可眼睛里就是散发闲卧的陈执,哪怕背对着什么都看不着,单是锦被披身在腰际陷下去的那个弯,也能把他满脑淫念激起来。
想下床去躲又走不了,他长身睡在外侧……
陈敛骛被欲火撩拨了半个时辰,脑子里都不清楚了,觉得又气又委屈,明明都不能做,干什么伸舌头舔我,干什么长那么好看,又是干什么不好好吃饭,把腰都瘦细了一圈,重重衣衾都遮不住你的腰弯……
这么想着陈敛骛贴上去,在他唇齿脸颊上舔回本来,又把手伸进被窝里去摸他的腰。
“嗯……”陈执在梦里凝眉。其实他本就睡得不实,如今他体虚过分地畏冷,石春台又说胎儿惧热,不许他加衣加衾,每日陈执都靠被陈敛骛抱着,在睡梦中贪他那一点体温安眠。
可现在睡又睡不实,醒又醒不来,孕里就是这样冗症缠身,有时难眠,有时易魇,再不复往日警敏振作。
“枕儿……”陈敛骛痴迷地喃喃叫他,进被中解他衣衫,手掌裹着他的腰摩挲,肿紫盘筋的粗根蹭上他的裸身。
陈敛骛把陈执的身子翻过来平躺在榻上,握着他的大腿把几把挤进去,陈执再是男儿身材,腿根那处也是又软又嫩,裹得人欲念迭起。
粗棒牵拉着软肉开始抽插,惹得陈执睡梦中混沌呓语,陈敛骛听不明白,只觉得他睡态可爱。
更硬了。
腿根渐渐湿滑起来,磨蹭间肉棒蹭过陈执外露的阴珠,蹭出一汪又一汪的清黏淫水。陈执迷迷糊糊地乱动,可是睡梦中身子软而无力,陈敛骛一只手就能把人制住。
另一只手掐住陈执两个腿弯,掐得他大腿紧并,腿根夹着他的粗棒任他进出肏干。
“夫君……”
陈执的嘴微微动着,细若蚊吟,陈敛骛只听见“夫君”二字,没听清其他。
“嗯?”陈敛骛俯身侧耳到他耳边。
“要。”
仿佛说话很累人似的,那声音半晌才从陈执嘴里出来,半哼半吟,藕断丝连。
“……”陈敛骛闭合着双唇,血只顾往身下涌,他抓着陈执双腿又狠狠插送起来。
陈执在摇晃间皱眉,缓缓他抬起手腕,没甚力气地胡乱勾在陈敛骛后颈上,勾得人往下——
陈敛骛为他低下头来,听他皱着眉喃喃,“……夫君,里面痒。”
陈敛骛呼吸一窒,掰开他腿在粘腻穴心脆亮抽了一掌,“不许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