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要仔细检查的架势。
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在男人腹部,下压,抚摸,更显出腹肌的轮廓。
舒枕山的呼吸突然变快了。
“你吃你的,别管我。”冉步月道。
这种情况下,舒枕山怎么可能吃得下去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和不合时宜的情欲交缠在一起。
只要冉步月不干出在办公室里扒他皮带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舒枕山基本就能蒙混过关。
冉步月的手掌在男人腹部游走,斗折蛇行,慢慢往下探。
衬衫下摆被撩了出来,露出男人麦色的腰腹。
冉步月轻声评价:“啧,公狗腰。”
舒枕山头皮一麻,脑子被搅得乱糟糟的,下意识就想掰起冉步月的下巴亲他,理智阻止了他。
然而就这么一闪神,“咔”一声轻响,冉步月竟然趁乱挑开了舒枕山的皮带锁扣。
大意了。
舒枕山赶紧摁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轻斥:“你疯了?这是你的办公室。”
“门锁着,玻璃不透明,他们看不见。”冉步月道。
舒枕山面无表情地提醒:“我们还在吃饭。”
冉步月没有继续解,但还是保持着这个不太雅观的姿势,近距离地与舒枕山对视。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冉步月明里暗里试探了很多次,舒枕山那块皮肤还是藏的跟宝贝似的,从没让冉步月瞧过。
这几天,舒枕山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但冉步月能敏锐地察觉出他的情绪不高。
今天更明显,切了手,不吃饭,让冉步月放不下心。
叫他突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小知识,说猫咪都很擅长忍耐疼痛,当它表现出明显不适的时候,它可能已经忍疼很久了。
舒枕山深黑的眼眸戒备地注视着自己,像只口是心非的大黑猫。
冉步月和舒枕山僵持着,语气突然软了下来:“舒枕山……”
舒枕山如临大敌地盯着他。
冉步月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用手蹭了一下舒枕山额角的细汗,温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舒枕山心里猛的一颤,断然否认:“没有。”
没等冉步月继续说,舒枕山整理好衣着,豁然起身,面如寒霜地往门外走,动作却急迫得有些仓惶。
舒枕山:“集团还有点事,碗吃完放着,我明天回来拿。”
走出冉步月的办公室,眼眶突然有点烫。
好像确实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问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