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们对他这幅厚脸皮和周子瑜的小脾气早已习惯,哪里需要她们说什么,人家俩人一会儿就又开开心心的讲着中文聊七聊八了。
平井桃看了眼成员们,有些替自家爱师失落,怎么回事?!
没有人站出来为我爱师主持一句公道嘛?
她正要出声开口,替爱师解围时,就满脸惊愕的看到忙内子瑜,偷笑的撞了撞爱师的肩膀,“oppa,你真厚脸皮……”
平井桃气馁的低下脑袋撇撇嘴,心里一阵嘀咕,“子瑜啊,你就不能坚持到久一点,让欧尼表现一下嘛?”
“不生气了?”宫诚好险被她撞到名井南的怀里,怎么不再用力一些呢?好妹妹啊~
“生气!”周子瑜双手环胸,声音软糯糯的。
“没事,我脸皮厚……”
二人的对话,听的名井南白皙清冷的脸皮颤了颤,你不止脸皮厚,腿也挺长的,踩的多,还望着别的船……
……
夜里,孙彩瑛又好笑又无奈的盯着自家oppa躺在她怀里抱着手机的模样,已经蓄到肩头的长发和带痣的下颌,巧笑起来,“在干嘛呀oppa~”
“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
“很累吧,oppa~”孙彩瑛低下小脸,贴在他的额头,蹭着他高挑的鼻梁,腻歪的很。
“不累~”
“怎么会不累呢?oppa可是要比去年笑容少了很多呢。”孙彩瑛认真的掰着他的脸颊,随即小奶音的笑嘻嘻的威胁道,“笑一个吧~”
宫诚温柔的笑了笑,随即起身钻出被窝,披上了睡衣,抱起了躺在阳台的吉他回到床上。
孙彩瑛蛄蛹在被窝里,用被子将白皙光溜溜的身子包裹了起来,仅留下了一个小脑袋,乐呵呵的注视着自家男亲,她又扭头瞅了瞅这间不算大却承载着很多记忆的卧室。
马上要搬离这里了,一向开朗活泼什么都不在意的她,内心有些发闷。
眼前的一幕常有发生,自家男亲喜欢在睡不着时,心情不好时,开心时,唱歌…要么在卧室,要么在阳台,或者在客厅……
宫诚抱着黑色的吉他坐在床头,指尖下拨动的琴弦,清脆,沉静……
孙彩瑛听着那道令人安心的嗓音,在被窝里滚了一圈后,来到了床边,一边踢着自家男亲的后背,一边拄着脸看着床头柜上下摆放的两幅油画。
一幅是她给宫诚画的肖像画,水平不算很高,但好歹是把他眉眼里的一些神韵,落在了画布上。
而另一幅则是,画家lee。k给二人的画的油画,要比她画的那副大了许多,将近一米左右,横幅的,正裱着画框躺在了床头柜下的墙壁处。
金灿灿的银杏叶零落在半空,宫诚慵懒的坐在躺椅,脸孔带笑,黑色的碎发被几笔简单的笔锋勾勒的凌乱肆意,让他多了些锋利。
不过在孙彩瑛眼里的世界,那些让他锋利的色彩,更像是对另一棵银杏树下女孩,侵略性的喜欢。
在画家的画笔下,孙彩瑛坐在小马扎上,往左探着小脑袋,咧着笑容,像是想要观摩下对坐宫诚的神态,再进行下笔绘画,齐肩的短发间,一枚飘黄的银杏叶飘零在她小脑瓜上,多了些趣味和为这幅画带来了生气……
“你的指尖模糊我的视线~”
“我沉浸在你的世界里~”
这首准备在下个月发行的《offmyface》,宫诚唱了一半不太想唱了,他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在想什么,嘤嘤嘤~”
“oppa呀,这幅画可以让我带走吗?”孙彩瑛指了指地上那幅画家给二人画的画作,转身抱住了宫诚的脖颈,认真的请求道。
“可以,不过你要放在哪里?”宫诚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放家里还是放宿舍?twice的宿舍肯定不行啊,画家的油画功底也很不错,将二人画的入神,一眼就能看出来。
要知道,他和小老虎的事在twice可没公开呢,也不能公开……
“秘密~”孙彩瑛噘着嘴,嚷着小奶音,不打算告诉眼前这位欺压在自己身上,子瑜口中的“坏人”。
她觉得这幅画哪里都不要去,就留在这个卧室里最好,只不过不能躺在地上,要挂在床头的墙壁上,要一眼能看得到,要漂漂亮亮大大方方的挂在墙上……
所以在一早通知要搬新宿舍时,她就偷偷联系了这间宿舍的房东,填下了续租的合同,只不过这事,公司不知道成员们不知道,宫诚也不知道。
孙彩瑛抬头看着卧室里熟悉的天板,她原本是想买下来的,按理说去年下来的分成足够她买下这间不大不小载满回忆的房子了,可再怎么说也是一笔大支出,那些分成都由她妈妈在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