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她想了想,又谨慎地发一条出去。
谢与月:[那边怎么答复?]
发完后,她期盼对方能多透露点东西过来,可是对方也很谨慎,只回了她一句“让我们等,我会跟进,放心”。
压根猜不出什么来。
谢与月失望极了,却还是锲而不舍的,将这手机里的软件翻了个遍,依旧半点头绪都没。
她这小号就加了两个人,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士口”,聊天记录也是空白。
这时,她另一部手机响起了铃声,一时间事情都挤在一起出现了。
是几个过去和她玩得好的舞团同事,说待会要一块来看看她,问方不方便。
谢与月答应了,忙从床上蹦起来,换一身得体的衣服,下楼做早餐。
刚到楼下,她忽然注意到地板上多了滩可疑的水渍,仔细一看,是闪电的尿的。
它正心虚地躲在一旁,耳朵耷拉,抬演看她,对上视线后又立马移开了。
她蹲下身子,摸摸闪电的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闪电挺乖的,她借住闻家的那段时间,它会在院后草坪定点如厕,从没乱拉过,估计是有点其他的原因。
安慰好内疚的闪电,谢与月将那滩痕迹处理干净。
今天是休息日,但闻叙工作上有事处理,走之前给她发了消息,说他早上走之前喂过闪电了,让她中午自己吃。
对他来说,这样的报备似乎已经是日常了。
她决定和闻叙说一下闪电的事。
谢与月:[刚闪电尿地上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看看?]
抻抻睡得发懒的身子,该到厨房做早餐吃了。
昨晚她偷摸摸学了闻叙的酸汤面配方,方法很简单,可以很轻松复刻出来。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昨晚那碗那么对味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有医嘱在,加上没有演出排练任务在身,她复查过后,和领导请了长假,没想到同事们会特地过来探望她。
幸好闻叙不在家,要不然还挺尴尬,还得在同事面前和他演夫妻。
同事来的时候,她正在给院子角落的石榴树浇水。
一共来了三人,一位是之前出院时告诉她住址的余暖姐。
另一位她也认识,是之前在北舞的同学,方清渠。
刚上大一时,有个期末作业,他俩被老师安排成了舞伴,要求两人对《梁祝》进行适当的改编。那段时间他们关系挺好的,原来六年后,他们还成同事了。
另外一位同事是杨凝姝,这位谢与月不认识,应当是她在舞团新交的朋友。她名字温柔,性格却是豪爽的东北范儿,谢与月一问,才知道她老家就在东北,离长白山不远,难怪她们处得来。
三人来的时候手里满是东西,余暖拿着吃的零食,杨凝姝捧着花束,方清渠提着水果和奶茶,把客厅的茶几放得满满的。
闪电不怕生,见到有客人来,朝几人摇起尾巴,亲昵地凑了过去,享受着陌生人的抚摸。
方清渠给两位一起来的女士让位,没去逗狗,问谢与月道:“你恢复得怎么样了?有记起一些过去的事情吗?”
“根本想不起来,就跟真的十八一样。”
他眼里笑意分明,“这样不也挺好。你有这么年轻的心态,肯定看什么都很有意思,别人想要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