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膈到我了。”她小声说。
“嗯,你再动一下更膈。”
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薇薇羞恼,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一口。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再咬用力点,等等给凌嵃凌岳看。”
啊啊啊啊更气了!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他直接侧身把她放倒在座椅上,压下来。
皮革座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扣在她后颈和腰间的手掌愈发灼热,溢出一声低笑,舌尖顺着她微张的唇缝长驱直入,先是重重碾过,又霸道地勾缠住她躲闪的舌尖,将她整个人压进怀里。
她用手撑在他胸前推他,却被他腾出一只手按在头顶,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的低吟更频繁,在交缠的唇舌间化作黏腻的声响。
潮湿的吻从唇角蔓延至下颌,至脖颈,至胸口……
她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无力地攀附着他。
察觉到她的依靠,他的吻又变得温柔起来,用唇舌轻柔地安抚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引导她回应。
酥痒的感觉从唇齿间蔓延至全身,她的思维渐渐涣散,只沉浸在这温柔又令人战栗的缠绵之中。
他重新将她抱起,下巴轻蹭着她的发顶,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放在颈后,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缓慢摩挲。
在他的安抚下,她慢慢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仰起头,瞪他。
他笑,“还来?”
“不来不来。”她暗忖,你身上每块肌肉都还紧绷着,不过是靠体力取胜,胜之不武!
凌崇看出了她的不服气,不继续刺激她,帮她整理弄乱的衣服和头发。
车程不算远,薇薇把乐书寓和张馨月的事情和他说了说,就到了。
“嗯,你等看后续的结果就是了。”他说完就打开车门,拉薇薇下车。
这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挂了一块古朴的“南园”匾,门头不高,也不突出,青灰色的石砖墙,两山木门虚掩着,看起来更像是谁家的老房子,而不是一个饭馆。
“三哥,我们进去吧,刚和郑师傅联系过了。”凌岳他们下了车,走过来,和凌崇打招呼。
踏入院门,别有洞天。好似跌入了一幅流动的水墨长卷。青瓦白墙上攀着几枝薇薇不认识的花木,鹅黄色花瓣簌簌落在苔藓斑驳的石阶上。回廊前一池碧水映着天上的云影,池边立着太湖石假山,与周围的植物共同构景,几尾锦鲤在池里悠闲游弋。
回廊曲折,檐角悬着青铜风铃,风起时发出叮咚的声响,如奏古琴。
饭馆主体是三进式的庭院,正厅与厢房以连廊相连,后面好像还有茶寮和凉亭,在树木、连廊、假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他们进来后有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迎上来,步态轻盈的把他们引入一侧的厢房。
房间同样古朴雅致,门窗雕花,桌椅摆设,极具古香古色,桌上摆着青白瓷的餐具,墙边的瓶中随意插着几枝枯枝,博古架上错落着紫砂壶、青铜香炉与线装古籍,还有一座大座钟,铜摆锤在光影里悠悠摇晃。
薇薇打了个喷嚏,嗯,环境优美雅致,可是熏香对她不是很友好。
“冷么?”凌崇看了看她的短袖T恤,房间是冷气开得比较足。
薇薇摇了摇头,“没有,不冷的,我对味道比较敏感,适应下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