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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它爹重新洗得干干净净,闪电跑到了玩具筐前,把里面的毛绒玩具挨个叼出来,放到窝里。
闪电玩具不少,除了筐里的,柜子也还有,它还挺有破坏欲的,各种球和咬环到了它那,别想撑过一个月,但又对毛绒玩具爱惜得很,从不咬它们。
用毛绒玩具将自己的窝堆满了,又叼起个球到人类面前,让陪它玩巡回。
耐心陪它玩了半小时,闪电累得喘气,转头跑到院子里,冲着石榴树标记了下,然后又是院子草坪四处,最后慢悠悠地趴在家门口。
谢与月对那棵石榴树宝贵得很,怕弱小的根系会被肥烧死,忙拎着洒水壶去浇水稀释。
太奇怪了,闪电今天真的太奇怪了。
等吃过了晚饭,谢与月摸摸它,拿出她织了大半的黄色帽子,和它商量着说:“好宝宝,你说我在你这个帽子上面绣个银杏叶怎么样?就今天落在你鼻子上的,那个就是银杏叶。”
闪电听着挺开心的,看它这模样,谢与月就当是它答应了,窝在沙发上,顺着针脚继续织帽子。
闻叙刚去打电话了,回来后瞧见屋里灯光暖黄,电视开着,她姿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织着东西,身旁是他呼呼大睡的狗儿子。
他将手机收好,往谢与月旁边挤了挤,坐了下去。
“您不能坐闪电那边吗,我这就丁点位置,它那还一大块。”
他这一坐下来,将她身旁的位置全占满了,只要稍微一动,他俩就得碰到。
“闪电毛多,热。”他说着,还顺手拉下领口,他今天穿着一件T恤,再套件深色外套,“我衣柜里多了件卫衣,你买的?”
“你说灰色那件?”
“对。”
“我买的。你衣架子,穿起来估计挺好看。”她埋头勾着线。
“不用估计,”他底气还挺足,“是肯定。”
她从针线中抬起眼来看了下他,忽地道:“既然这样,要不你现在就穿。”
“不。得保留惊喜感。”
谢与月懒得理他了,他坐了会,又来了电话,他拖了好一会才慢悠悠拿出手机。
又是工作上的事,在好端端的假期接到这些电话,即便是闻叙也会烦的。他接起来,认命解决起事情。
再度挂完电话,他想了想,问她道:“我今晚能回主卧了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
听到这,他往后靠起了沙发背,长腿随性地伸着,散散慢慢的,“原因?”
“我是大恶龙,每晚都要吃人。”她眼神装得还挺像样,人却分明还幼稚得很,“你要来,就得被我一口吃掉。”
闻叙哼笑,手自然而然地搭到了靠她那一侧的沙发后背,“行,那我也不装了。我是勇者。”
“哦,我应该害怕?”她秀气的眉毛略抬。
“也许不用,因为……”他忽地抓起那只还在勾针的纤细手,声线轻飘飘的,像把钩子,“我现在要色。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