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千鹤来说,却有些吸引人。
为什么不可以成为那些玩具呢。
为什么不能被当做玩具呢。
这个男孩给千鹤的感觉。这种感觉,与那些自大出生时就将她奉为神明的族人、那些畏惧她力量的妖魔,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将她从“菅原千鹤”这个沉重的身份中彻底剥离出来的、全新的定义。
然后,异变发生了。
被压迫的胸腔让她呼吸愈发困难,大脑开始出现轻微的缺氧,视野边缘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白光。
身体的无力感与精神上的奇异刺激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小女孩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菅原千鹤的小腹猛地一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双腿之间涌出。
那股暖意瞬间浸湿了她白色的小内裤,甚至渗透出来,在浅色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紧接着,是一种更加强烈的、仿佛要将她理智烧毁的快感,从她身体最深、最私密的地方炸开。
她的身体弓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即又无力地软了下去。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微的、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猫般的呜咽。
是高潮。
在因为未知原因极为早熟的千鹤的脑海中她意识到了。自己迎来了初次的高潮。
还不仅如此。
她的下身发生的,更是远超那个范畴的——属于她这具天生对灵力过分敏感的身体,在受到极致物理与精神双重刺激下的灵性暴走,本来几乎不可能发生的
——幼女的潮吹。
月彦并没有察觉到身下女孩身体内部发生的剧烈化学反应。
他只感觉到她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变得更软了。
他以为是她被压得快要哭了,心里掠过一丝欺负了她的快意和些许不安。
他从她身上爬下来,有些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千鹤依旧维持着那个被折叠绑缚的姿态,脸颊埋在手臂间,没人能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她的身体在极度欢愉的余韵中微微战栗,呼吸急促而滚烫。
那股陌生的快感像海啸般冲刷着她年幼的神经,将她脑子里那些属于老祖宗们的古老记忆和戒律冲得七零八落。
这一刻,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身体可以带来这样的“快乐”。
原来,被一个比自己弱小无数倍的凡人彻底压制、摆弄成“东西”,可以带来比祓除强大妖魔更深刻的、更令人震撼的“感觉”。
这感觉,是那些以强大、神圣、威严为荣的祖先们从未体验过的。
这感觉,是独属于“我”,菅原千鹤的。
从那一天起,天野月彦这个名字,还有那句“让你永远变成我的东西”,就成了刻在菅原千鹤灵魂最深处的魔咒与密码。
他用最原始、最幼稚的方式,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她开始隐秘地期待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再次体验那种变成天野月彦的“东西”的感觉。
期待着,能将这场童年的游戏,以一种更成熟、更彻底、更加疯狂的方式,重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