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用指甲轻抚内侧大腿根,时不时低头吹气,那种“接近而不给”的节奏,让他几乎疯掉。
“现在几分钟?”她问。
阿勋忍不住吐出毛巾,颤声回答:“应该……很久了吧?”
Rita看了一眼码表:“7分12秒。”
“靠……”他低吼。
“还有22分,我还没开始热身喔。”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一场感官酷刑。
她用脚指、冰块、甚至电风扇轮番对他施压。
不是暴力的性行为,而是一次次巧妙挑逗,诱发高潮边缘的忍耐拉锯战。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哭——不为痛苦,而是为那难以抵抗的羞愤与欲望。她的控制、她的节奏、她的笑,让他完全臣服。
“你还想继续吗?”Rita在他耳边问,语气像体能测验后的调查问卷。
他虚弱点头。
“第二轮,坐起来。”
她换了位置,把他反坐在椅子上,双手绑在背后,自己则全裸跨坐上他的大腿,体温相贴,只是轻轻地磨蹭。
湿润与热度让他全身抖动,却仍不许插入。
“你不许进来,直到我说可以。”Rita说得平静,手指却像节拍器一样敲击着他的腹肌。
他像坐在爆炸边缘,一次次逼近顶点又被拉回。那是一种精神与肉体都快裂开的感觉——既折磨,又美得不可思议。
终于,她吻住他,嘴唇贴近耳边,声音低得像引爆指令:“现在可以了。”
阿勋几乎在一秒内爆发,像被撕裂的洪水,整个人失控到颤抖。
Rita抱住他,像刚结束一场马拉松冲线,喘着气笑道:“还不错,初级班通过。”
隔天早晨
阿勋瘫在床上,肌肉酸到像被车辗过。Rita则在客厅做平板撑,身体线条完美如雕塑。
“你……平常都这样训练人喔?”他虚弱问。
“只有对有潜力的学生。”她淡淡地说。
“那我……毕业了吗?”
她侧身看他一眼,勾唇笑道:“你只是入门班,想升级,再来报名吧。”
阿勋笑了,虽然双腿还在抖,但他已经等不及下一场“课程”了。
毕竟,她让他憋着高潮,但也让他,憋出了一场欲望与臣服交织的狂恋。
之后几天,阿勋原以为那晚是一场精彩又荒唐的“运动约会”,结束后彼此道声再见,顶多留个“性友”关系。
结果Rita却像是认真开了一门课,每晚准时传讯:
Rita:今晚有课。主题:被动收缩与忍耐延伸。带毛巾,多一点。
他像着魔一样准时赴约。
每次都有新玩法、新限制。
一次她用弹力绳绑住他的腰,让他跪着挺腰维持“准备进入”姿势,却不给插入,持续20分钟。
她拿码表记时,嘴里还嚼着高蛋白燕麦棒,笑得像监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