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秘密客。不能和主厨……光天化日,调情。但她可以观察,仔细品尝,从味蕾下手,从酥麻中判断这家餐厅的“效果”。
第三道菜:蜂蜜芥末酱烤鹌鹑腿佐匈牙利辣粉屑
语乔还未下口,就已经被那香气撩得直吞口水。她舔了舔嘴唇,叉起一块鹌鹑腿送入口中。
“啊……”她小声低吟一声。不是装的。
肉质细嫩,酱汁中甜与辣并存,宛如一场在舌头上展开的调教。
吃完那块,她整个人像被按摩过般,坐姿一点点往下塌。她的裙摆高了一些,大腿根微露,她没注意。林也森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还记得你以前说过,我做菜像在撩人。”
语乔眨眼,“我那时说话那么直白?”
“你不记得?你那晚,吃完义大利面就主动亲我,还说『这个面条有淫味』。”
语乔撑着下巴,笑得媚,“我说了『淫味』?”
“还加了一句:『吃了,就想脱裤子。』”
气氛,在他这句话后,突然黏稠了起来。
两人中间的桌子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形的热源,让彼此的距离自动减少了三分之一。
“那你今晚这几道菜,是想让我脱什么?”
林也森凑得更近,手轻轻压住她握汤匙的手背,嗓音已带点沙哑。
“裤子、内衣,还有……身分。”
语乔眼神亮了亮,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打在她睫毛尖,但没有回答,只是举起酒杯,“来,我敬你。”
林也森碰杯,两人一饮而尽。酒意滑下喉咙,也顺着血液滑进私密的深处。那里,痒得更明显了。
她进厕所时,明明只是想补个妆,却在锁门的瞬间,听到身后传来“喀”一声。
林也森反锁了门。
她转身,睁大眼。
“你……”
“你还在评分,我知道。”他压低声音,“所以我给你一个……加分题。”
他一手搂过她腰际,一手已撩开她裙摆。舌头比酒还烈地吻了上来。她反手勾住他脖子。
没错,他的菜的确让人会痒。
但真正让她最痒最痒的,是他的吻、他的手、他的记忆。
那不是轻抚,也不是爱抚,而是像熟悉的罪,无声地渗入她的每一吋肌肤。
他的舌落在她锁骨的凹陷处,像刻意遗留的罪证,沿着她胸前的弧线缓慢巡行,仿佛要唤醒某种沉睡在体内深处的渴望。
她忍着、颤抖着,却每一下都像是被自己出卖。
她再也忍不住。
她抓住他,把自己送进那场早该发生的失控。
他没给她预兆,只是一下下用力将她推向墙面,那一刻,她在他掌心与墙面之间,被揉成一团柔软的烈焰。
他的身体贴上来,像记忆里最狂热的梦,却比梦还具体。
他咬她的肩,手抚上她裙摆的深处。
她的呻吟是夜色的破口。
他们的节奏忽快忽慢,如同两个早已熟悉彼此缺口的灵魂,无需对白,只剩喘息和撞击。
她一次次地掀开自己,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不是求怜惜,是求失控!
而这一夜,会在评鉴报告里,变成最神秘的一道“无菜单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