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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如果他们要是?真?的作祟,那梁道玄也有办法,让人知道他们暗中和沈德顺和沈玉良的往来,如此再来伸冤,到底是?谁动机不纯,结交近侍近亲,也得好好说道。

如此,梅砚山也只是?深表痛心?道了句:“怎么好端端地,一个宅子,就起火全烧了呢,这?真?是?……中京府衙门怎么说?”

话语中虽然表示了人生无常的哀痛,但也不免有些质疑的味道。

梁道玄早有准备,只叹道:“因做祭祖法事,从戒珠院里请了不少开过光的松油香膏,谁知走了火,一时难以收拾。中京府衙验过也是?这?样说的,尸体……烧得不像样子,确实有油膏的痕迹,应是?焚香不当。为此沈大人很是?自责。”

请这?个香火膏油,也是?沈宜亲自去捐了一座禅房的银子,戒珠院也能给出?凭据。

梅砚山不再言语,众人皆是?感叹,有人问了句沈大人如今怎样,梁道玄哀道:“我走时,他在灵堂不饮不食,昏了过去,我找人强灌了些参汤,可?奈何急着复命,后头如何实在不知。只是?那凄惶之景,不忍再看……”

太后也跟哥哥一起叹气,并?表示为了鼓励孝义,彰显德化,她代表陛下,赏赐沈宜一座京中宅邸,总不能内侍省统御大太监,只能打?铺盖卷,这?要是?传出?去,皇家威仪成什?么样子?另外再加以抚恤就是?了。

众人听后,唯有盛赞太后仁慈,陛下德隆。

……

夜深,梅府。

梅砚山轻轻撂下奏章在左手的茶案上,阵阵幽微的馨香自插在玉底天青釉花觚瓶中发散——新摘的令箭玉笔兰,开莹润饱满的鹅黄色花,清雅高华又透着可?爱的内秀,使人看赏不厌。

“可?惜,芳兰生门啊……”

说着,梅砚山重新落座,接过侍立一旁的徐照白递来的茶盏,只闻不品:“这?件事,是?人家做的漂亮,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咱们反应过来,已经教?人截胡了。也是?那父子二人目光短浅,我们承诺的来日他们等也不得,伸手能抓到的好处,自然甘之如饴。说到底,是?我们识人不如国舅了。”

“是?学生的过错,学生不该掉以轻心?。”徐照白低首道。

梅砚山笑着摆摆手:“不是?你的过错,我也是?没有将这?二人放在心?上,小人亦有小人的用处,咱们在高处待久了,反而看不透这?点。人家国舅拉得下身?段,就想得开利弊。本以为待事情烘至不可?收拾时,我们解决这?俩人,卖沈宜一个人情也好,给他一个台阶也罢,让他没有余地拒绝关?键时的关?键事,到头来,一场空罢了……这?些年空得多了,我才愈发觉得国舅之本领,有他在皇帝身?边,往后你与其他我的门人,立锥之地又在哪里?”

“是?。”徐照白态度极为恭敬。

品了品茶,梅砚山不免有些颓唐:“我的儿子并?无什?么才干,能明哲保身?已是?很难,今后孙辈里,倒是?有几个不错的孩子,只可?惜……我年事已高,是?望不到头了。为人父母应为子女计之深远,这?道理谁都懂,可?是?,为隔代人、为整个家族、为自己的门生和所有人谋算,如何才算计之深远,又有人能回答么?”

“学生请老师保重。”徐照白恭敬一合手,“千难万难,往后有学生照拂,必定责无旁贷,不忘老师提携之恩。”

第115章破竹建瓴

梅砚山紧绷了一整日的神色终于?有了稍许松弛,也染色沉重的疲倦,他满是褶皱的手拍在徐照白肩上?,一双眼也忘了过去:“你的用心,这些年?我?都看在眼中,若是我?的子辈有一个半个及你十分?之一,今日我?何愁之有?可惜啊可惜……不过,我?当初所做最正确的事,就?是看中你为门生,或许上?天正是要?赐你予我?,才要?我?子息平庸凡俗。万事万物都不能?求得尽善尽美,但还好有你在……”

徐照白向老师微笑,重新搀扶他坐好。

梅砚山坐定后,想了下,觉得还是要?亲自做些安排,于?是思忖后道:“不知沈宜知不知咱们和他父亲弟弟的干系,表面功夫我?们是要?做的。这是给?太?后和皇帝的面子,要?有,不能?少。你不用亲自去,送份祭礼,若是见了,表几句哀思,无需多言。梁道玄那边你要?小心,寻常往来不能?太?多言辞,他猜度人心的本领犹如神助,我?们不得不防。”

徐照白颔首应允后用小心翼翼地?请示语气问:“老师,洛王殿下的亲事,我?们还咬定么??还有圣上?伴读的选擢,现下去了一个人,空出个位置,洛王提了个自己的亲信补漏,我?们是不置一词还是明确表态?”

“洛王提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你知道么??”

“听说是早年?他在封地?的一个亲信小官,后随他入京,也算发迹,无有功名在身,然而孩子中有个还算聪颖,此次考选卷子学生读过,平平之中略有得意之处,选与不选,皆在人意。”徐照白如实禀告。

“那咱们就?什么?都不说。”梅砚山笑道,“太?后和她亲哥哥那边未必乐意这样的人伴驾。”

“请老师明示。”

梅砚山悠然饮茶,又恢复了从?前?的从?容不迫,温言道:“你知道太?后和国舅二人有何破绽么??是皇帝,不同于?任何人,他们是真心实意盼望皇帝安康圣明,但同时他们还奢想皇帝能?无忧无虞,有个幸福顺遂的童年?,至亲政后,又有个稳定的情势。你看梁道玄如此疏懒的人,但凡为他外甥的事,无不亲力亲为,忍着恶心,连沈德顺那样的人都作陪共友来相处得下去,可见其心之所在,皆在此子。但我?们不一样。”

梅砚山轻轻的笑声在盛夏的夜里竟有些微寒的意味。

“谁做皇帝,我?们都可以辅弼。”

徐照白看向老师,深深俯首,示以明晰。

梅砚山也稍稍宽心,忽得一愣,问学生道:“我?方才拿的那奏呈呢?我?还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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