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只要有机会给我看书翻一圈。短期内我可以回来背给你听!”秋锦之道。
白泽心神微动,说不心动是假的。
只是想想脸上挨过的这么多巴掌,她努力那么多年都没有成功过怎么可能会被这个傻小子给破了。
白泽摇头道:“那个箱子,这十几年来只有林都尉自己有机会碰,一般人碰的话都有可能会被箱子周围的暗器发出,要是中了暗器,可是要疗养很久的,再说了你去的话一定是去送死的。”
秋锦之转了转手里的琴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自己的手心道:“你怎么能这么小看我,既然那个林都尉能靠近,别人不能靠近,就是说有机关,只要我们破了那个机关就没有问题。”
秋锦之随手将折扇插在腰间,拿起桌上的毛笔,并且在桌上宣纸画了一个阁楼的草图。
秋锦之对着简单的阁楼草图道:“放在一楼的话,我们就要小心地下室,要是在阁楼上,就要小心四处的机关触动,哪怕是三楼四楼都不能小瞧。主要还是要实地的考察。”
说道这里秋锦之微微陷入沉思,没有一会儿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一下子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有了!只要给我看看这个阁楼的外观基本构造,或者找到当初建造这个阁楼的梓人,或者问问当地有名的匠人,说不定就能知道这里头的构造,那么在顺便问问如何对于这内部构造设置机关的话,我想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秋锦之刚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不错时突然道:“咱们这不问而取,这算不算是盗窃?”
白泽道:“那倒不是,他曾经说过,那三箱子书,就是曾给有本事的有能力的人。其实这不光是诱饵,也是一种实力的赠予,怎么能说是盗取呢?这些秘籍的风声就是他自己放出去的,其实不过是想找人去陪他那个天下第一的人玩玩而已。”
很快白泽将话题拉回到正题上问:“你不是说你过目不忘吗?我看你也是比我有些脑子。每次我去都是横冲直撞。也是我蠢笨了。”
白泽从腰间掏出了匕首在这里细细的思考。也开始对那三本秘籍有了一点掠夺的计划,“只是对着都尉府不了解。”
秋锦之点了点头:“明日我去下拜帖。”
白雀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有。
秋锦之却像是听懂了一般:“我们只是稍微叨扰了一下,他一定会同意的。”
秋锦之看着白泽殷切的眼神,觉得平日里的那个高冷少话的白泽现在也像一个想吃糖的孩子。
秋锦之点了点头:“我尽量套路。”他有看了眼白泽手里的剑谱道:“先打友情牌,到时候我这剑谱借出去,只是你怎么办?”
白泽轻蔑一笑:“我常年练,稍微看一下,照样子耍几下子我就可以了,这种东西走的虽然是个套路,有几个精髓就可以。”
秋锦之觉得白泽和他的区别是:对方看剑谱的感觉和他看数字的感觉是一样的。
白泽出了门,想起了一件事情又折了回来。
白泽看着手里的书,头都没有抬,而是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先回来写拜帖,然后再去找周礼,拜帖写好了以后送上,回来和你要两本秘籍,你有问题吗?”
白泽摇了摇头:“没有问题。快写吧。”白泽催促道。虽然是在说话,可是白泽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书本。
秋锦之叹了口气,在白泽的对面坐下来,拿出了一张纸,蘸墨安安稳稳的写了起来。
秋锦之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样,非常的工整,而且丝毫都不乱,从措辞道目的都缓缓道来。总是有一股谦谦君子的和气之风。
在写好以后,秋锦之将纸张晾干,顺便将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给收拾好。桌面又变得整整齐齐。白泽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过秋锦之。
秋锦之在将帖子放在了信封里,密封上,信封上写着娟秀的两个字:拜帖。
秋锦之在将信封吹吹,试图让信封干的快一些。
白泽将手里的书放下。秋锦之看见白泽放下书看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
白泽看着那张拜帖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道:“刚看完,眼睛有点疼,缓缓。”
秋锦之:“…”我说眼神怎么这么迷茫。
“我差点以为你要说我的动作太慢,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件事情。”秋锦之将拜帖收进了自己的怀里,又将怀里鼓鼓的银票拿出来,放在了书柜里头,随手用书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