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任由白泽抱着,他问:“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被白泽抱着,秋锦之的里衣也沾染了许多的血迹。白泽一身的夜行衣也有好几处破伤。
秋锦之在给白泽处理伤口时出奇的冷静。他给白泽脖子伤口包扎好了以后,又给白泽找了一条围巾温和的说“你受了这么多的刀伤,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来查你。你将自己穿的保险一些。”
白泽点了点头。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问秋锦之:“你也发现了?”
秋锦之回头看了一眼白泽释然笑道:“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变态。直到我和你住在一个宿舍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不是变态,我们遇见了一个同类。”
白泽看着秋锦之完全听不懂秋锦之在说什么,或者说她觉得秋锦之完全在安慰她。
秋锦之给白泽包扎好了伤口,将地面的血迹从里到外全部都清扫干净了一遍。
白泽一直都乖乖的坐着,等秋锦之处理好了一切白泽才问秋锦之:“什么同类?”
秋锦之坐在白泽的对面问道:“你和我住这么久就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吗?”
白泽看着秋锦之摇了摇头。
秋锦之解释道:“我是一个男人,今年已经十八了,到了我这个年纪的男子都会每日起来刮胡子。”
这么一说白泽也是一惊,确实,到了十七八岁,男子基本上都要刮胡子,她和秋锦之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秋锦之要去刮胡子。
秋锦之继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道:“你和我一样都没有喉结!”
白泽心头“扑通!”漏跳了一拍。
“我父亲我哥哥都有,就连我家仆人都有,许多人都在背地里骂我是阴阳人,都说我是变态,我其实知道。
我爹给我看过许多的名医都没有用。在我给你第一次包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是一类人,只是你比我强,你的实力可以让所有的人都闭上嘴巴。我却不能。”
白泽这时候才发现秋锦之从来都不刮胡子,他也让没有喉结,平日他的脖子总是光洁如玉。
“所以我崇拜你,我想和你一样有一天也可以用拳头征服所有让人,可是我并不能征服所有人。”
白泽皱眉:“来这么久,我也没有听过有人说过你什么。”
秋锦之摇头:“我自幼便像我母亲,也许是太像,将我母亲所有的特征都随了,却给了我一副男儿身。”说到这里秋锦之自己都觉得荒唐至极。
“因为你在,所以他们不敢,怕你的拳头。”
白泽问:“那你以前是怎样过的?”
“武力解决不了,自然是用智力。”
白泽听到此处茅塞顿开。刚刚受的伤都不是什么总要的事情,“我想杀一个信誉名誉都非常高的人,怎么杀?”
“他是什么人?”
“睿王府的大护卫。”
秋锦之问:“你仇人是睿王爷?”
白泽摇头:“不是他。”
这只言片语的小子在秋锦之的脑子里飞快的组成了一个线索。可是模糊又不明确。
“一切都是和那个红宝石匕首主人有关系吗?”秋锦之问。白泽点了点头,“对,一切都和她有关系。我是该停止复仇,恢复我的平静生活吗?这样会不会没有那么多人死了?”白泽对着自己发问。
秋锦之否认白泽的观点,“你的停止,并不会让他停止,我不知道你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是既然是和那个匕首主人有关系的,我想一定不会就这样停止。”
白泽却陷入了沉寂:“复仇。还是放手。”
秋锦之咬了咬唇,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个女杀手和阿瞳死于同一种手法。我们找不到天下第一杀手木艺。就连莫世恩都莫名其妙的失踪,白泽你真的觉得那个人会轻易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