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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给你玩脚（第2页）
秦茵立马坐直身体，可当听见铃声是从张小凡的口袋里响起，眼中那一抹光亮，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与落寞。
张小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林欣打来的。
林欣此前已经打了三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林欣就冷声道：“张小凡，如果你不想上班，可以，打辞职报告。”
张小凡看看手机，又回头看看秦茵，有些难以抉择。
秦茵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为难，挤出笑容，“小张，你去上班吧，我有事再打电话通知你。”
这笑容看起来多少有些牵强。
张小凡把早餐从餐桌上端来，放到她面前，“阿姨，秦县长那边有我照看着，你不要太担心，有转机，我会随时给你打电话，照顾自己要紧。”
秦茵早上一口东西都没吃。
看着张小凡关心的眼神，秦茵只觉无比亲切，心里暖暖的。
要不是有他陪着，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小凡，你去上班吧啊，阿姨没事。”
“阿姨，我就先去上班了，下午下班我再过来看你。”
“去吧。”
秦茵把张小凡送到楼下，看着远去的汽车，眼里充满慈祥，“是个好孩子，可惜命苦了一些。”
不知不觉间，她把张小凡当成了亲儿子看待。
张小凡急匆匆赶回县纪委。
刚一走进县纪委办公楼，同事们就投来同情的目光。
虽然一个都没说，但从他们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三个字——
你完了。
刘启粱迎面走来，擦肩而过时，冷笑一声，“我跟你说过，年轻人不要太张狂，今天你有的玩了。”
张小凡没理会他，大步跑上楼。
刚到六楼，就听林欣在骂人。
“这点儿事都办不好，你要是干不好，就下去，换个能干的人上来。”
“出去！”
“张小凡来了，让他立马滚过来见我。”
下一秒，李友明就从纪委书记办公室小跑出来，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一见张小凡，立马又露出同情的神色，“张主任，昨晚的事林书记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
刚进林欣的办公室，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你现在牛啊。”
“竟然跑到秦县长隔离审查的地方，把县府办主任打了一顿，还深夜街头飙车，你以为你拍好莱坞大片呢？”
“帮你，是因为我们各有所图。”
“可如果你给我制造的麻烦大于你给我的承诺，你最好在我忍无可忍之前，自己滚蛋！”
张小凡却是一句话不说，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欣怒斥道：“看什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