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按在她大腿上,动作重:“性价值。”
她狠狠抽他一巴掌,他没躲,脸侧了一下,回过头死盯着她。
“你还真干净啊。一个敢接我钱、收我东西,还想跟别的男人跑的人,也好意思哭?嘉嘉,我是不是之前对你太好,以至于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咬牙切齿:“你不是人。”
他一把将她身体按下,嘴贴着她耳朵。
“别急着喊。”他语气极低,“先把你的那通电话接完。”
赵嘉挣扎,手机就在她身侧响起。
来电显示:祁朗。
周行砚低头冷笑:“你不是想他吗?现在给你机会,接。”
她瞪着他:“你真疯了。”
他低声说:“疯了,也要你接着。”
她强迫自己保持平静,不让任何表情或声音泄露她的情绪。
周行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有力。“趴在沙发上。”他命令。她没有动弹,只是轻微颤抖着手指摩挲沙发扶手。他的体温传来时,她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腰部,力道大得足以让她呼吸一滞。但她依然保持着沉默,只是闭上了眼睛。周兴言的动作开始时缓慢,逐渐加速。他完全不顾她的存在,专注于自己的节奏。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祁郎的来电。她迅速摸到口袋,准备挂断,但周行砚却伸手拦住她。“接电话。”他命令。她的手微微颤抖,手机差点滑脱。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放在发声模式,平静地说:“祁郎。。。。我现突然有点事。。。。”
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赵嘉没有办法完整的说完一段话
周兴言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别挂。”
她的双手紧握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强迫自己保持呼吸平稳,屏住了每一次急促的气息。周兴言的冲击让她身体不自主地收缩,每次都带着一声轻微的呻吟,但她的嘴唇紧紧抿住声音。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擦掉。她知道自己在失去控制,却依然无法停止。她的手指有些发抖,手机几乎要从掌心滑落,但她死死抓住,继续对着祁郎说假话:“一切都。。。都很好,我马上。。。就回。。来。”
周行砚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的身体被彻底控制。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在不自主地收缩,体内一阵刺痛。她的双腿开始发软,但她依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无法再控制自己。蜜液从她身体里流出,一滴一滴落在沙发上。她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但她还是继续对祁郎说:“挂。。。了。”
她的手指完全僵住手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周行砚却加速了他的动作,用力到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却无法挣脱。
她的身体在一边受着疼痛,一边试图控制自己的反应。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却也明白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每一次呼吸都是一个战役,每一次声音都是一次自我克服。
“行砚,求你求你别射到里面”
“你跟那个姓祁的做过没有,他这样操过你么,他能让你这么爽么,你是不是每天都被他操,他射了多少精液在你的小逼里”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周行砚一想到哪天她肚子高高隆起,里面怀着他的种,如果是一个女儿,每天回家都有一个大的小的等着他,如果是一个儿子,她就不会再离开了。血缘是一根钉子,足够把她钉在这个家里。孩子在,她的挣扎就有了牵绊;哪怕她的眼神不再温柔,她的脚步也走不远。
想到这里,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兴奋,更加大力的抽插起来。
几次高潮过后,男人终于把全部精液一滴不差的射进赵嘉的子宫里,赵嘉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眼泪在眼眶打转,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当周行砚终于松开她时,她已经彻底蜕变成另一个人。她的身体依然在经历着疼痛和羞耻,但她的心却早已死去一半。她知道,这可能就是自己能给的最后一份尊严。
周行砚靠近她耳边,低声说:“嘉嘉我爱你。”
她抬起头,眼神里是恨:“你爱我?你把我关在这里,说这话不觉得恶心?”
“你不就是想听这句话?”他淡淡说,“你想听,我就说。可你别做梦以为这能换来你什么。”
赵嘉闭上眼,不再说话。
夜已经落下。客厅的灯还亮着,但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