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浔微笑:“对什么剧本,比赛还要什么剧本,你们要作弊?”
不远处徐舟呈有些慌张地和老付说着些什么,老付只是摇了摇头,指了指贺浔。
看来老付也决定不了,bth作为投资方,临时改了地址,那便什么都得听他们的。
手也伸得太长了。
贺新衡仍旧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迟迟不愿迈步走进去。
“走吧,我其实也没那么不舒服,可以的。”江树燝走到他身边轻声道。
但贺新衡依旧没有往里走。
周围投票给他的游客有些不满,愤懑道:“你走不走啊,搁这放水是吧?”
“有内定吗?不会是那个什么小朋友队吧?内定有什么意思。”
“站在这不动是要气死我们吗?”
本来大部分游客只是轻声疑惑纳闷着,一开始出现充满戾气的埋怨声,大大小小的谩骂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贺新衡眼眸微沉。
贺浔在逼他们。
进去,江树燝怕黑绝对会出问题,节目效果有了,身败名裂也有了。
不进去,放水内定耍大牌不配合拍摄,贺浔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
够有手段。
“新衡。”
江树燝喊了他一声,贺新衡回过神来,眉间因担忧而微微皱起,踌躇着望向江树燝。
“走吧,我可以。”江树燝坚定地对他说。
贺新衡轻轻咽了咽口水,抬手拉过江树燝的手紧紧握住。
“怕的时候就闭上眼,我不会松开你的手。”他说,攥着江树燝的手却微微发抖。
他不知道里面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未知的事物永远都是最令人恐惧的。
江树燝感受到了贺新衡颤抖的手,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盖住,笑着说:“怎么感觉你更像是害怕的那一个呢。”
“你别离开我身边,我就不怕。”贺新衡说。
他也顾不得心声误会或者其他有的没的了,他只知道现在需要给江树燝安全感,不能让江树燝害怕。
心声听见贺新衡的话疑惑:「嗯?」
江树燝:「你懂个屁,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心声:「……我还没开口。」
贺新衡撇过脸去轻轻笑了两声,牵着江树燝走进了鬼屋。
两人都是不怕鬼的主,一路穿过忽而变宽又忽而变窄的石头长廊往前走,鬼冲出来便避一避,头发垂下来便拽一拽,手从地上窜出伸向他们的脚踝便躲一躲。
他们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了石头长廊,来到了一间偌大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