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连夜买站票跑路了吗……
它走了?
我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这是害怕???怯懦吗?
站在黑暗的走廊上,外面的雨很细,走廊玻璃上尽是那些雨划出的痕迹像被沙纸打磨过一样。
突然觉得很可笑,这些日子我甚至借钱给它,想着出让利益来让它赶紧滚,它却一直耐着不走。
而结果现在居然,跑了?
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件事。或是说,这种结果更向是一个讽刺……
晚上苏琳回来的很晚,我一直坐在书房里,心情不好也不想跟妈妈聊天的时候,我就这样坐在孤独的房间里。
听到妈妈开门的声音。
听到苏琳在大声说,“好大好大的雨啊。”她似乎很高兴。
妈妈,“哎呀,快进来,傻孩子没有带伞吗?”
“在后备厢,我以为没多大的事就直接跑回来了。”
“快把头上的水擦一下,别感冒了。”
晚上跟苏琳在床上,我有股说不出的心态,故意用手试探她,暗示我想作。被她拒绝了。
结婚之后除了月经的时间,我想作,她几乎从来没有拒绝我。
虽然她有很多保守的习惯。
但在这方面就算很晚,她也会努力满足我。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正面拒绝我。
“明天吧,今天………”她在黑暗中声音有点微弱,“我觉得身体不干净。”
“不干净?”我在黑暗中问她,她鼻息熟悉又陌生的可怕。
“嗯,只是有点不舒服,我担心是大姨妈来了。”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的大姨妈其实刚过去没多久。
她补充说,“最近月经有点乱,我怕不干净……”
她挡着说,“挺脏的。”
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就像她觉得自己说挺脏的那种莫名的感觉……
第二天有假,妈妈要苏琳陪她一起去逛街。我因为有假,所以被妈妈要求开车陪她们。
下过雨,街道上满是某种繁殖能力强盛的树木的绿色种子,它们嵌在那些水泥地砖的缝隙里,使街道像被这些绿线切割了一样。
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九点多的时候,妈妈的同学也来了。
带着孩子,是个看起来年纪挺大的孙姓女士。
穿着碎花的老年衬衣和喇叭裤,脸看起来最少比我妈大一轮,如果不是妈妈说是她们是同学,我完全不敢相信这跟我妈是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