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有些花,努力睁着看,想辨认出那个的面孔。
那人有点像印澄,还有点像左星台。
两张熟悉的脸仿佛重叠在一起,让他越看越乱,辨认不清。
“你……你……”彭献咬着舌头,试图搞明白他的身份。
“嘭嘭哥,我是澄澄啊。”左星台戴着印澄同款黑假发,对他微笑。
“澄澄?你是……印澄?”彭献觉得声音不太像,但他喜欢这句话。
想象中的清秀模样开始自动贴合这张脸,彭献看得出神,忍不住伸手去摸他。
左星台抓过他的手,帮他贴上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则以手背做遮挡,灵巧地往彭献的酒瓶里投入一小片药。
那是彭献通过渠道在国外搞到的,强力催。情,本应下在宋屿的酒杯里。
“真是你?”彭献死死盯着左星台,不可置信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嘭嘭哥,”左星台朝酒保也要了瓶酒,“你身上……还疼么?”
彭献被这话气得发笑:“怎么?没打够?还想再来两下?”
左星台握住彭献的手,语带歉意:“我刚刚是被你吓到了,这么多年不见,其实,我很想和你说说话的。”
彭献咽了下口水,猛地撇开他,闷头喝酒。
“少来这套,找你的宋屿去。”彭献恶声恶气,余光却一直在瞟左星台。
“嘭嘭,你别这样。”左星台牛皮糖一样再次扯过他的手,撒娇般晃了晃,“从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向你道歉,以后大家还是朋友,行吗?”
彭献没再甩开他,沉默地把酒再次喝干。
“你把这瓶喝了,今天这顿揍,我就当白挨。”彭献用眼神示意。
左星台很了解彭献,他要来这瓶酒就是干这个用的。
果然,见他乖乖喝掉,还呛得直咳嗽,彭献变得躁。动不堪,使劲儿把左星台带进怀里,狠狠吻住他的唇。
左星台顺从地回应着,弄得他心火更盛。
“回我房间吧,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左星台在他耳边低语。
彭献大喜,对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幸福得像在做梦。
这暗示太过明显,让他再坐不住,搂着左星台就往外走。
“你房间在哪儿?嗯?哥哥好好疼你。”
“就在那边。”
彭献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路对左星台又摸又啃,占尽便宜,恨不得当场就把事办了。
左星台早已背下各个摄像头的位置,一遇到就面露痛苦神色,仿佛是被彭献强掳着在走。
药劲儿发作,彭献热得不行,索性脱。光上衣散热。
左星台暗自冷笑,忽然丢下他,跌跌撞撞往4837号房跑去。
这间房在走廊尽头,很像是人慌不择路才选择的庇护地。
“跑?呵呵,你还想跑?”彭献看不清门牌号,身上被印澄踹出的疼痛也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消散。
他爆发出骇人的力量,一把抓住左星台,踢开门,边扒他衣服边跌了进去。
门渐渐关合,里面正在纠。缠的却不止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