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扶住他,帮他保持平衡。
印澄生怕发出响动,一直小心翼翼的,以免被隔壁听见。
毕竟出租房不隔音,有时敖乐盐在那屋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
可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很难克。制。
尤其是在宋屿照顾到小小澄和樱桃之后。
宋屿没吃樱桃,只是用手快速地揉。
印澄像离了水的鱼般张着唇,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觉得木板床肯定是发出声音了。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像木轮车被推动那样。
恍惚间,印澄听见隔壁也传出奇怪的动静。
似乎是敖乐盐短暂地叫了一声。
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微妙情绪。
“宋屿,”快要到时,印澄抓住宋屿的手,颤声道,“我爱你。”
木轮车每转动一次,他便说一次。
宋屿豁然加快。
他在下面,想要掌握节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但宋屿做得很好,而且坚持了很长时间,直到印澄脑海中烟花绽放,摔躺下去。
墙上海报中的宋屿抱着吉他,气质青涩,对屋内的两人露出温柔的笑。
印澄脱。力,任由宋屿抱着,坠入梦境。
***
第二天醒来,印澄慢吞吞地坐起身,思维异常清晰。
他知道昨晚不是该做那种事的时候,毕竟今天还要拍摄亲密戏。
但他不后悔。
很坦然,很无耻。
印澄知道宋大人的威力。
就算昨晚有过,今天它也能随时待命。
宋屿的体力,真的很好。
哪怕是现在,清晨,宋大人也会精神饱满地对他打招呼。
印澄一起来,被子就进了凉气。
宋屿闭着眼把人捞回怀里,再度盖好被。
“再睡会儿。”宋屿呓语。
印澄不敢懒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