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球的大小也是。
宋屿早就想让他用这个了?什么时候的事?
哼,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这家伙,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印澄戴小红球的模样,似乎给宋屿带去了很大的刺。激。
灯关后,印澄没过两分钟,就坚持不住地把它扯开。
“用鼻子呼吸。”宋屿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耐心地等他慢慢适应。
印澄喘匀了气,乖巧地点点头,再次把那东西戴上。
宋屿眸光变暗。
整场游戏,印澄一共扯下过三次,每次忍。受的时间都会比之前要长一点。
等到关键时刻到来,他甚至庆幸自己能咬着这个东西。
真的,很好用。
他的所有声音都被严严实实地堵回喉咙,哪怕是意识崩溃时,都不用担心被听到。
短暂休息,宋屿帮他松开绑带,拿起床头柜摆放的红酒,含了一口,细心地渡给他润。喉。
印澄喉咙很容易干哑,每次结束,宋屿都会用这种方式帮他润。
接连喝了几口,印澄舔。舔。唇,有所恢复。
于是,便又开始了。
这一次,印澄全程都没有摘下礼物。
他慢慢适应这个东西,甚至能借由它,找到了被压抑却能纵。情的快乐。
从第三次开始,宋屿不再有所顾忌。
他真的向对印澄说过的那样,失控了。
有几个瞬间,印澄下意识地想逃走,可刚爬开些距离,脚。踝便被宋屿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紧紧攥。住,轻松拉回。
宋屿不允许他逃。
黑暗中,他魁梧的身形有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能毫不费力地将印澄由头至尾彻底笼罩。
这种明显的体型差,让印澄面对他时,会不自觉地生出种被掌。控的恐惧,从深。处发出阵阵战。栗。
无论他躲到哪里,宋屿都会像一座移动的牢笼,如影随形,将他锁在其中。
印澄无。助地咬。着的那颗小红球,像是依靠仅有的慰。藉,承接宋大人的所有无礼。
不知过去几个小时,他终于抵达了这场游戏的终点。
舌。头麻木,嘴角酸。痛,印澄被宋屿不知足地缠。吻着,几乎快要昏厥。
“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让我爸妈住进来啊。”印澄带着哭腔,艰难地找回声音。
“怕你整日跑去酒店。”宋屿将人结实地揽进怀里,扬起丝愉。悦的笑,“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