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耽搁几年,他想快点找回那个会对他笑,叫他“嘭嘭”的印澄。
他的那些邪火,在左星台身上也撒得差不多了。
“我,嗯,我是想……”彭献不擅长做这种事。
他这辈子还没和谁低过头。
“快说!”印澄对他没什么耐心。
彭献颈侧暴筋,咬牙将怒火压下去。
他最讨厌被人催!
玛德,真麻烦,干脆把这兔崽子艹一顿了事!
“我想给你道个歉。”彭献摊手,尽量释放出友好信息。
印澄瞪着他,仿佛看见他被鬼上身了。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也不该……整左星台。”彭献的表情吃屎一样难看。
他知道印澄生气的原因,但他向来对此不屑一顾。
印澄等了会儿,见彭献没出声,皱眉道:“然后呢?”
“然后?”彭献吃不准印澄的态度。
这什么反应?
原谅还是没原谅?
“你和左星台的事我不关心,过去的就过去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印澄敌意微消,脸上的厌恶仍未减。
好像在被苍蝇骚扰,赶又赶不走。
这和彭献期待的效果不一样。
彭献阴沉着脸,眼神狠厉。
给脸不要脸。
“没事我回去了,请你以后别再找我。”印澄见他没别的话,迈步往门口走。
真是神经病。
他登船之后太兴奋,怎么把这衰人忘了。
印澄反思,觉得自己以后应该更警醒。
眼看他快走到门口,彭献却还是没有收回腿的打算。
印澄咬了下牙,打算从彭献腿上迈过去。
“真走?”彭献忽然拉住他。
印澄触电般甩开彭献:“你别碰我!”
瞧他嫌恶至此,彭献怒极反笑,心中竟升起丝变。态的愉。悦感。
“澄澄,你也太绝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