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是吻啊!
偷吻算强吻吗!
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自己房间的门就开了。
洗漱完的白芡从房里出来,好奇地问她:“学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江予笙这会儿心里很乱,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昨天又偷吻的事?
坦诚吗?
那她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瞒着吗?
刚这么想,心里住着的那只猫咪又跑了出来,像上次一样惩罚性地往人身上用力一压。
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又不敢把“半夜偷吻”的事实告诉对方的小兔子,最终选择了逃避。
她迅速冲回了房间:“我又困了,再回去补个觉好了。”
白芡总觉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又觉得可能是没睡好,听她这么一说,便答了一声:“好。”
少女去楼下买了早饭,一直到自己把东西都吃完了,那两只兔子都还没醒,便留了张纸条,拿上东西就回家了。
……
江予笙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那只折磨人的猫咪也醒了过来,继续坚持不懈地往她心上压。
都说运动能改变心情。
她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学习,也没再打过篮球。
今天索性就放自己一天假。
江予笙随便吃了点东西,趴在沙发上消化了半小时,便拿上篮球出了门。
她知道白芡一般不会下楼,也不担心会碰见她。
在篮球场待了一个多小时,那只猫儿真的退到了一旁。
不再感到压力的小兔子,徒步往回走,走着走着,记起一件事。
她和顾琬清高二开学时还约了一场篮球赛呢。
结果两人后来因为都忙于“为爱学习”,就默契地忘了。
江予笙突然想到了很好的“哄猫”办法。
出电梯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按了指纹去了对面。
顾琬清正一个人坐在沙发前看综艺,见江予笙进来,随口邀请她过去一起看。
江予笙停住脚:“我刚打完球,身上全是汗,你明天有空没有?”
“干嘛?”
“之前说的篮球赛,定在明天怎么样?”
顾琬清一愣:“篮球赛?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不打了吧?我明天还要补习,没时间和你打。”
“不行,你这次必须和我比。”
“怎么了?”顾琬清蹙眉,“你不会是和谁打了什么赌吧?”
“没和人赌。”
——只是和自己赌了。
江予笙态度难得强硬:“和我比赛,明天下午两点,老地方,不用叫人,我们自己在就行了。”
顾琬清无奈:“知道了知道了,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