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个圈子。
无论是性取向还是道德观,一切都为名利资源服务,完全无法以常人的想法去揣摩。
难以置信道:“温先生,你难道还是那种上段恋情没结束,就不会开展新恋情的男人?”
“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直以为……像你这种无缝衔接的人……”
温时年:“?”
仔细琢磨了一下她的话,却又没向她解释什么,放下的手里的水杯:“好了,去睡觉吧。”
夏橙往楼梯上走了几步。
忽然转过头看向他,“所以,你染头发是……”
温时年不解的抬起眉:“恩?”
夏橙立刻意识到自己想多了,摇了摇头:“没什么,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恩。”
在演员的圈子里,大家杀青一部戏以后,出不了角色就会换发型和发色,把自己从角色身上剥离。
这套显然对他并不适用。
她对他没那么难忘。
回到卧室,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
夏橙很快就睡着了,等到身旁有人躺下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微弱的白光,这个人的作息真是一塌糊涂。
夏橙望着他的脸,很难定义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可无论什么样的关系都轮不到她来操心,只要他想要结束,他们之间应该就不会再见了。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拿着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她换上运动鞋出门跑步,回来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没等她看清楚脸,女孩已经向着管家打开的门走去。
夏橙识趣的没有进去。
转身找了一个便宜的咖啡店待着。
她一直待到傍晚,直到温时年打来电话,才从咖啡店离开。
温时年似乎刚睡醒,声音里透着一丝冷淡的沙哑:“去哪儿了?”
夏橙想了想,“我看有人找你,我就没回来。”
“所以在哪儿?”
夏橙看了一下店名,如实回答。
“回来。”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好。”夏橙挂断电话,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往小区走去。
冬天的京市昼短夜长。
不到六点,天已经全黑了。
沿途都亮起了灯。
她不确定那个女孩走了没有,也不想成为他们之间的工具人,走得格外的慢,原本十分钟的路程,走了三十分钟还不到路程的一半。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温时年居然来找她了。
他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冷冷的盯着她。
夏橙瞬间有一丝摸鱼被抓包的紧张。
故作镇定上前:“温先生。”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