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做代替品。
可是做代替品也是有要求的,被抛弃过一次的人已经不配再上桌。
更何况现在有一个更像,更干净,更听话的人出现了。
“出门前洗了澡,姐姐的味道被洗掉了。”
被戳穿的司听白有些心虚地垂下脑袋:“所以我偷偷喷了一点,想在我身上留下姐姐的味道。”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刚刚的不耐和戾气,就像一只翻起肚皮等待主人rua的萨摩耶。
她的乖顺极大取悦了程舒逸。
刚刚被谈茉莉惹出来的火气也散了些。
程舒逸抬起手慢慢托起她的脸,轻声道:“好乖啊。”
被托起脸的司听白与程舒逸对视上。
二人视线相接时,司听白的耳尖有些发热。
明明已经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了,可是就这样被程舒逸很认真的看着时,司听白还是会有些害羞。
与喜欢的人对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燃尽的香烟被掐灭,托着脸颊的掌心游离,顺着下颌骨慢慢滑到了脖颈。
程舒逸的掌心微微收拢,略用了些力气。
原本还乖乖蹲在脚边的人就这样一点点被掐住站了起来。
虎口卡在下巴处,这个位置不会危及到生命安全,但却能完全控制住司听白的呼吸频率。
由眼前人的乖顺带来的掌控感极大取悦了程舒逸。
指尖微拢,掌心下的呼吸变得急促。
司听白的眼睛很轻地眨动了下,长睫像被惊扰的蝶,微微颤动着。
她的长腿曲起一只,压在程舒逸的身侧。
原本直挺的腰杆慢慢地弯了下去。
直到唇落在唇上。
这个吻发生得非常自然。
程舒逸主动张开唇,放任司听白的舌尖闯进来。
浅浅的红酒香气远不及petrus的酒香醇厚。
可司听白仍旧品得认真,她的舌尖不断地深入,仅仅只是一个吻根本无法满足她此刻的欲念。
柔软泛着香甜的舌被自己的舌尖缠住。
司听白仍觉得不够,压在程舒逸身侧的腿慢慢弯曲,无限拉近着二人的距离。
这里是休息室,是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并不隐私的空间。
司听白却并不在意,她像初得琼浆的酒客,用自己会的知识一点一点探究着这盏名为程舒逸的美酒。
隔着薄薄的衣料带来的手感远不及直接触摸,可是却多了几分朦胧。
能感受到程舒逸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被风揉乱的云朵,此刻正渴求着一场暴雨的来临。
司听白抬起手托住了程舒逸的后脑勺,不断加深着这个早已经不受控制的吻。
再也抑制不住的轻哼溢出来。
程舒逸脱了力,抬手结束这个吻。
被无限拉长的,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交织着,直至在空中断裂开,才如雨丝般又落回程舒逸的唇边。
这一吻耗费了程舒逸太多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