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脸红的像要烧起来:“呜啊……不,不像啊——”
红团被操成了熟透的颜色,整个穴道酸酸麻麻的,还在艰难的吞吐湿淋淋的紫红巨物。
余满在新房子住的第一天,黎询川以“开房仪式”,哄着他做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余满实在撑不住要睡过去,他才终于放过他。
“满满,喜不喜欢新房子?”
睡梦中的满满已经没意识回答他了。
累了一晚的余满睡得沉,黎询川却已经精神饱满的起身了。
他把做好的早点温在锅里,亲了亲余满的额头才出门去。
余家黎家的搬家在四日后终于落下幕,他们初来乍到,布置好之后,按习俗给邻里都送了些吃食,彼此熟悉了好几日,发现这里都是一些好相处的才放下心。
开春了,书院的聘请下来了,他们本来只请了余天一个夫子,但听说余满在未出嫁前,是和余天一同在村里教书的,且一人教认字,一人教明理分配的很好,据说是颇有成效,院长这才破例让余满一个哥儿进书院做了夫子。
如果一个人教认字一个人教知识这样的方法真的很有成效的话,院长想,以后都实行这样的模式也可行。
于是一切都步入了正规。
黎询川去给师傅送了迟到的年礼,一家人听说他要去,说哪能没有长辈同去的,于是一家人都提着礼物去了。
他师傅见他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也捋着胡子笑意渐深,“县外最近的山是石山,但猎户多去那,稀奇的东西不多,我倒是建议你去远两步路的春山,那里更优渥一些。”
“多谢师傅提点。”
“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刘姐、询川,喝酒。”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黎询川的师傅如今已经不打猎了,于是又送了他几样趁手的器物。
“放心,我每去一次,必得手而归。”黎询川搂着余满道,“再说,满满是我的福星,夫君一定可以再挣到大钱的。”
他指的大钱,就是一次能吃一年的这种。
打猎是他赖以生存的营生,但有了余满之后,这种一走就是半月一月的营生,他其实有些想换了。
“再多挣几次,我们就在县里盘个铺子卖东西,以后就不分开了。”
余满靠在黎询川身上,听他的心跳。
“好,肯定可以的。”
“嗯,很快的。”
天气渐渐回暖,余天余满去书院教学,黎询川在准备着第一次进山,刘春华则每日都在钻研一些美食。
她从前没机会闲下来鼓捣这些,这会儿有时间了,日日都将一桌菜张罗的有模有样。
“娘,这跟皇宫里吃的也没分别了。”余满又盛了一碗饭。
刘春华被逗的直笑:“你爱吃,娘明天还做,快吃,就你嘴甜!”
“娘,满哥儿说的没错,咱们现在过的日子,就是神仙也羡慕不来的。”大嫂也附和道,“还有有您这样的阿奶可有口福了!”
“是啊娘,以前还不知道您有这样的手艺。”余天平时吃饭吃的是文雅的,这会儿也吃的头也不抬。
黎询川夹了块酱焖排骨给余满,也道:“娘的手艺,就是比御厨也比得过的。”
“哈呀哈呀,你们可别取笑我老太婆了,快吃快吃!”刘春华笑的见牙不见眼,给一桌子的人都夹了一筷子菜。
去年瑞雪祥兆,风调雨顺。
如今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果真是顶好的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