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有空仔细看妈妈。
姜清瑶鹅颈上系着我送的项链,不到百万的东西在她身上太过廉价。她中指上的“紫清血”在冬夜中柔柔地吐着微光,似是在庆贺新生。
妈妈一直在笑,就没停过。
她解掉发髻,抖落满头青丝,散乱成流云。然后伸出手,递给我那柄她曾戴过一次的桃木簪,幸福地闭上眼。
我双手打颤,直到接过簪子,和妈妈相握,方才缓和。
寒风敲打疏窗,剥下绵绵落雪。
小区静谧,了无喧哗,只剩下天地间的呼啸。偶有枯枝摧折,惊醒一场场故梦。
我没有多想,挽起妈妈的鬓发,盘成简单的丸子,小心翼翼,将桃木簪插进。
姜清瑶转身点燃壁炉,袅袅身姿和着暖意,涤荡出光亮。
日月倒悬,江河兴波。她自紫清山走来,流寓半生,终于找到可以相依的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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