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时,周尤在车位周围晃了好几圈才停进车位。
程礼见了,说:“改天我教你侧方位停车和倒车入库。”
周尤:“……”
她不是不会,只是不太熟练。又害怕蹭花他的车,只能谨慎又谨慎。
—
这次程礼喝酒克制着度量,没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
不过他有点酒精过敏,无论喝多少,头都会晕。
周尤看他头晕得厉害,回到家给他倒了杯温水,强迫她把刚在药店买的醒酒药给喝了。
程礼没再嘴硬,默默接过玻璃杯、药片,一不做二不休地仰头喝了药。
周尤见他乖乖吃药,抬手挼了两把程礼的头发,笑眯眯夸赞:“真棒~”
程礼愣了下,将没喝完的玻璃杯搁置在茶几,紧接着攥住周尤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拉到了大腿上坐下。
周尤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程礼怀里。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这会儿程礼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肢,一只手落在她领口的盘扣,不慌不忙地把玩着。
想到她今天穿着这条旗袍出去晃了一整天,程礼便不受控制地解开她胸前的盘扣。
周尤见状,连忙捂住他的手背,羞涩道:“你干嘛?”
程礼面不改色地扣住周尤的手,继续解纽扣:“耍流氓。”
周尤吸了口气,想要说点什么,却被男人温柔的手掌给攥住了心脏。
那一瞬间,周尤浑身不受控制地掀起鸡皮疙瘩。
她咬住不停往外泄音的嘴唇,含羞带怯地瞧着满脸正经的男人。
盘扣不经解,没几下这条旗袍就像花苞似的慢慢绽放开。
周尤察觉到男人的异样,想要拿手遮挡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某人束缚了双手。
程礼像是解放了天性,没了平日的正经严肃,多了几分轻佻。
他抱着周尤站起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小腹,慢慢吻上她漂亮的脊背。
那条小姑花重金定做的旗袍已经被男人弃之如草地丢在地上。
这个姿势太深,周尤的脸匍匐在柔软的沙发里印出好几个纹路。
程礼的兴致来了,非要在客厅的各个角落尝试一遍,最后转战到洗手间时,周尤趴在盥洗池前差点软瘫在地。
若不是程礼伸手扶了她一把,膝盖恐怕得青了。
好不容易结束,周尤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本来今天就在外折腾了一天,回家又被程礼翻来覆去地弄,周尤感觉四肢百骸都快散架了。
身体躺回柔软的床铺时,周尤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她翻了个身,一头扎进身边的男人怀里,抓住他的胸肌捏了两把,想起白天的事儿,忍不住嘟囔一句:“刚刚找你要微信的女人是谁?”
程礼这会儿进入了贤者时间,他回搂住周尤纤细却有肉的腰肢,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细嫩的皮肤,不紧不慢道:“谁?”
似是想起这事儿,程礼浑不在意道:“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