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泛粉,像跪过。
只是让她扶好,也站不稳磕到床沿上。真?把她放下压住两?条腿,又要哭得闷闷可怜。
沈怀序慢条斯理将?其放下,给足小梨夫子时间,有脾气指甲在腰腹挠出红痕他也不介意。
只是喉头急促吞咽时腹上线条也猛地收敛下,烫得纪清梨慌乱撑住。
如一条展开在人?前的缎带,血管细微淌在其中,她是穿过生命温热柔软的线。
沈怀序喉结滚动下,双手握住她的腰。
宽大手掌对比得弧度愈发明显,纪清梨好像变成扁扁一片,一块刷过油预备起酥的面团。
即使不同上次那般狂风骤雨,被?拽进最本能?、令人?头皮发麻的浪潮里,纪清梨也很快拍沈怀序要停。
说是要她来教,沈怀序如有实质的目光却没一点遮挡了,纪清梨被?他看得只差烧起来。
啜泣断成一颗颗的珠子,她尝试往前拦住沈怀序花样百出的心思,却没想到骑马时身子压上来是冲刺的意思,自己重量也变成拨弄珠子的一面手掌。
沈怀序声音很哑,克制到极点问:“怎么把我抛在一旁,自己在上面抖得说不出话来?”
眼泪痉得快糊住脸,她想这刻应当是非常狼狈,但沈怀序坐起后将她拥得更紧,紧得纪清梨快喘不上气。
是冬日,但贴在一块的地方都滚烫潮湿,摩擦着热气。沈怀序清白拍下她腿,纪清梨也为余韵不受控的抽动,甚至有瞬没法拒绝,把枕头捏得皱巴巴。
他笑,沿着眼皮细密卷走那些泪,低声说纪清梨很漂亮。
墨发扫到她腰上来,纪清梨痒得难以回答。
直到白日,纪清梨含糊醒来,人?还没清醒身子率先觉察不对。
有些发涨。
仿佛干涩的果子被?剥开,从缝隙窥见湿润,她惊诧抬头看去,沈怀序沉冷抬眼,神色清明,目光更称得上灼灼。
……他就这么睡了,还是故意的?
“你?怎么,”纪清梨有口?难言,憋得脸红。
她现在已经知晓沈怀序是个喜欢听?什么的人?,一旦她问出来,沈怀序只会?低声反问,慢悠悠请人?将?话说完整。
“我怎么?”
纪清梨忍住不问,换个话题:“你?怎的还在这?”
“今日休沐。”
五皇子登基,剩余琐事已处理干净,所以昨夜有足够的耐心引诱,勾着纪清梨自己来,看她尝够了晕乎乎睡过去,还含着也不知道。
见她脸色变来变去,宁愿把自己闷死,沈怀序笑了笑,拂开她耳边碎发:“再睡会?吧,昨夜一直喊累。”
“……”
纪清梨两?眼一闭,权当她不会?讲话。
但沈怀序还在,一丁点的细枝末节都无比清晰,她翻过身去,那一阵的摩擦就很清醒,之后背面有意浅浅的动静就更难忽视。
细密的涨痒一点点苏醒,本就含了一夜,纪清梨躲,往前挪得抽出只让她自己绞腿吸气。
沈怀序呵笑声后她警惕低头,眼看着他手从背后圈来,将?她一下钉进怀里。
“既然还睡不着,那也不着急睡回笼觉。”
被?子还盖在两?人?身上,沈怀序摁着这个姿势没动,只是一手提腰,一手无声撬开她唇,手指搅进去:“昨夜教的地方,我怎么总像有哪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