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吧,沈疾川。”
凌晨。
街上早已无人。
沈疾川哭完觉得尴尬,在路上又变得话多。
“沈哥,你把衣服给我了,你冷不冷。”
“冷,但你应该更冷。”
“你好实诚,换了其他人应该会说一句不冷。”
“因为我是实诚人。”
“万一你生病了怎么办。”
“我是实诚且硬朗的成年人,身体没那么脆弱,我更怕你感冒,耽误做题进度。”
“哦……”
“沈哥,我刚才一撞把你撞倒了,你屁股没事儿吧。”
“放心,屁股安全,尾椎骨坚硬。”
“哈哈哈哈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很逗。”
“邪恶资本家让员工死心塌地的手段罢了。”
“……”
“……”
两个人闲谈,脑回路出奇一致,怎么也不会冷场,他们同撑一把伞,将地面薄雪踩出两行几乎一样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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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浴室氤氲着蒸汽。
沈止将手贴在暖气片上暖和了一会儿,估摸着沈疾川快洗完了,就在卧室的衣柜里给他找了套换洗衣服。
他刚找好,浴室那边就传来一声模糊的:“沈哥!”
“来了。”
沈止拎着衣服,伸手敲敲门。
门偷偷开了一缝,一条湿漉漉的、线条流畅的手臂伸了出来。
手臂好看。
沈止多看了好几秒,才递给他:“浴巾,先擦一擦。”
手臂拿着浴巾缩回去,窸窸窣窣一阵后立马又伸出来。
沈止又递:“睡衣的上衣。”
手臂缩回去,第三次伸出来。
沈止递:“睡衣的裤子。”
手臂缩回去,递四次伸出来,沈疾川无奈道:“沈哥,别玩了,我得赶紧穿衣服出来,你还没洗呢。寒气在身上留久了,你准会感冒的。”
明明可以一次性递过来,偏偏一件件给。
“哦,好吧,”沈止嘴角一勾,“最后一件了,内裤。”
他将四角布料压在沈疾川掌心,明显感觉到后者身体一僵。
沈止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新的,没穿过。而且你不用担心型号。”
男性生-殖-器通常在18岁的时候基本定型,很少的人才会长到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