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造孽啊!啥东西能把一口好棺材憋炸膛?”
“怨气!是活活憋炸的怨气!”
三兄弟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老二老三下意识地看向老大。
“王…王师傅……”老大赵秘书唇哆嗦着,声音都变了。
“都…都怪我们弟兄几个不懂事,求求您了,一定要帮我们把这事解决了啊!”
“要多少钱,您只管开口!”
王师傅冷笑一声:
“忙,我能帮。钱,我一分不要。这种钱,我嫌脏手!”
王师傅不再言语,打开他带来的旧木箱;
他先用朱砂混着雄黄,在棺材板上画上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符咒。
接着,又拿出青黑色的颜料,在棺身上画了几道弯弯曲曲的细线,就像是锁链;
最后,用带来的胶泥,把裂开的口子小心翼翼地填补、粘合起来,又一点点打磨、修补平整。
做完这一切,看着那三兄弟,语气疲惫又带着警告:
“这法子,是临时的,借了祖师爷一点力,勉强撑到下葬那天。”
“按理说,这种遭天谴的事,我根本不该管!”
接着,他看向了赵秘书说:“可谁叫我生在老赵庄呢?乡里乡亲的……”
“我只说一句,往后,多做点人事,积点阴德吧!”
“你们干的这事,缺德缺大了!”
王师傅走后,三兄弟的脸色极其难看;
院子里帮忙的村邻们虽然不清楚具体生了什么,但王师傅最后那句“缺德缺大了”和棺材半夜爆裂的事,悄悄在村里传开了。
原来,赵老爷子中了风,瘫在了炕上;
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医药费更是个无底洞。
这三个“有头有脸”的儿子,轮流照顾一段时间之后就不耐烦了;
老大觉得耽误他工作应酬,老二心疼城里饭店的生意,老三嫌老头子病着晦气影响他厂里。
看着赵老爷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于是就动起了歪脑筋;
赵秘书不知从哪儿打听到,邻县有个人,会一种叫“开路”的阴损法子。
具体怎么操作不知道,反正能强行削掉这人本该有的阳寿,让他提前“上路”;
为了甩掉赵老爷子这个“累赘”,这三披着人皮的畜生,真就花大价钱请他来“开路”,把亲爹给提前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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