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眯起眼,开口询问:“世子为何在这里?”
不等萧景渊回答,狐白大氅里探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来,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脖颈,引人无限遐想。
在看到这只手时,心腹便猜到了什么,果然看见萧景渊的发丝有些乱,不难想象他们在那种地方发生了什么。
萧景渊一副被人打扰的不悦,冷冷道:“你说呢?”
对方立时垂首,讪讪道:“是小的打扰世子雅兴了,世子息怒。”
萧景渊冷哼一声,抬脚离开。
忽然又被叫住。
“慢着。”
萧景渊在不远处驻足,侧首。
“三殿下遭人暗算,我等奉命捉拿刺客,敢问世子可否见到可疑之人?”
萧景渊垂眸晲了眼怀中的女子,不动声色道:“你若觉得我可疑,尽管动手。”
“卑职不是那个意思。。。。。。”
萧景渊道:“三殿下受伤,未必是刺客所为,让他管好自己的裤裆,比什么都重要。”
心腹闻言,脸色不免难堪,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嘲讽皇子,也只有燕王府的世子干得出来了。
看着萧世子扬长而去的背影,心腹直起腰,撇了撇嘴。
和姑娘在外宣淫,也好意思说他们三殿下?
。。。。。。
出了醉云楼,萧景渊径直去了妙手堂。
明明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赶到庸医那里,一路上却觉得格外艰难。
等到了地方,萧景渊一脚踹开门,一点耐心也无。
“什么都别问,先治。”
说完就去屏风外坐着了,兀自倒了茶,一连灌了自己两杯。
慕渔奇怪地看了萧世子两眼,视线又移到床上的人身上。
沈霜宁面色绯红,唇瓣张张合合地吐息,时而听见那隐忍的呻吟。
慕渔看出了端倪。
“她中了依萝香。”萧景渊说道。
依萝香只对女子管用。
慕渔仔细探了沈霜宁的脉象,忽然脸色一变:“你给她喝了你的血?!”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萧景渊淡声道:“若非如此,她撑不到现在。”
“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有多危险?”慕渔有些责怪道。
萧世子丢下一句话:“那不是还有你吗?”
慕渔险些气了个仰倒。真会给她找麻烦!
慕渔是女大夫,知道病人是个姑娘后,便一层层剥去她的衣衫,着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