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签了三份合同,他淡淡道:“印泥。”
时微回神,打开印泥盖子放到他手边,“师哥,你——”知法犯法。
“鉴定机构,有我的人。”顾南淮回答她的疑惑。
时微,“。。。。。。”
他还用特权。
男人棉麻白衬衫、牛仔裤,面无表情,温润儒雅,看起来依然是记忆里,不染尘埃的白月光模样。
恍惚间,唇瓣隐隐刺痛,时微眼神变得朦胧。
没开空调的书房,空气愈发闷热、黏腻。
顾南淮摁完手印,合上最后一份合同,抽过一张湿巾,慢条斯理揩拭拇指,目光所及,是她白皙后颈。
丝丝碎发汗湿,黏着细嫩肌肤。
他喉结滑动,“很热?”
时微耳根一热,连忙收拾合同,“我该走了。”
“师哥,那个,我让你两千万吧,如果不是你,这栋宅邸应该很难卖出去。”
顾南淮微愣。
时微抱着一摞合同,从椅子里站起,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笼着她,她从另一侧挪开。
外面忽地一声惊雷,书房的门被狂风吹开,又“吱呀”一声合上。
随即而来的是大雨倾盆。
雨声淹没了所有声音。
身旁隐隐是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雨势大了,下盘棋再走?”
时微转身,看着棋盘,眼前一亮,“好。”
两人相对而坐,她黑棋,他白子。
外面狂风骤雨,室内,是二人智慧的交锋。
暴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歇的,待时微反应过来时,才想起那个中介小哥。
“师哥,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