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徐恪,他已经从宁夏支教回来了,正在帝都的一家互联网大厂做运营。
因为工作忙,总是加班加点,夜晚常常忙到深夜。
“小恪过几天放年假,等你回来了,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去旅游。”岑絮瑛说。
岑旎点头说好。
莱尔德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离开了,刚挂断电话,穆格便贴上来,从后拥住了她。
她故意问他,莱尔德来干什么。
穆格淡笑着指花园水池的那一片睡莲,左言他顾:“喜欢这一池睡莲吗?”
岑旎点头。
“这个品种是紫睡莲,一年的花期只有七天。”
岑旎惊讶地转身,“只有七天?”
真不愧是名贵品种的花,太过金贵。
窗外远眺过去是维多利亚港,已近傍晚,天色还稍显阴沉,但是乌云远去,露出天边的红霞,铺满江边。
她整个人浸在漫天的红霞里,白皙细嫩的脸颊也被衬得盈盈粉红,透着一丝娇怯感。
穆格觉得这样的她特别柔软可爱,贴着她的后颈啄吻了下。
“嗯。一年的花期只有七天,但是有园林师傅分批养护,可以让池子陆陆续续盛放足足一整个夏天。”
声音缓缓落下,紧接着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东西,慢条斯理地勾起她颈后的头发,套上了一条细细的钻石项链。
“物归原主。”
触感冰凉的钻石项链掠过锁骨,岑旎愣了下,抬手抚摸吊坠,摸到了那对熟悉的“藤枝雀”。
“……这?”她眼底有些热,“我不是丢在布达罗亚了吗?”
“找回来了。”
一天之内再次尝到失而复得的喜悦,浑身像是被击中了般,岑旎蓦地抱紧了穆格,轻声对他说谢谢。
“这对耳环对我很重要。”
穆格咬她的唇,告诉她,这对耳环对他也很重要。
不仅是因为这是她的,还因为这半年多,这对耳环陪伴了他无数个日日夜夜,直到现在,他终于可以重新拥抱她。
岑旎想起来,下意识地说,“好巧。”
就像宿命感般的巧合。
“你的打火机在我这儿。”
她说完,转身就要从他怀里钻出去,准备去给他拿,却被拽住了手臂。
“就放你这儿。”
岑旎仰头看他,突然意识过来他身上好像少了那股熟悉的苦橙叶味道。
“你戒烟了?”她张着唇问他。
“嗯,没抽了。”
这半年多的时间,穆格再难,也没有抽烟,因为知道打火机在岑旎那,不知不觉就戒掉了烟瘾。
其实比起烟,岑旎更像是他的瘾。
他戒不掉,离不开,每一刻都疯狂想念。
从很久以前,久到在戛纳的时候,他对她就有了点瘾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对她的瘾不减反增,而且越发加深,恐怕一辈子都躲不掉,也不想躲。
出去约会是穆格亲自开的车,没有找司机,更方便谈情说爱。
岑旎坐在副驾驶,他单手控着方向盘,穿过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