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人很快送来一盆热水和热毛巾,他拧了湿毛巾敷上她的旧伤。
外面,大雨再次倾盆。
室内,一盆热水氤氲着热气。
男人半蹲在她脚边,隔着毛巾,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揉。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时微下意识要缩回,“师哥,我——”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
时微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季先生”三个字。
槽牙咬了咬,她到底是接了。
“喂——老、季先生——”“公”字没出口对上顾南淮的眼神,她莫名改了口。
男人手上的动作放缓。
彼时,京城郊区最大的人工滑雪场,季砚深一身银色滑雪服,站在“雪山”之巅,额角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冷白额头。
“老婆,你在哪呢,想我没?”他笑着问。
跟着教练练了两三个小时,他已能熟练自如地完成许多个高难度动作。
时微眨着眼皮,眸光转了转,冷静地撒谎:“我,在何蔓的公寓。”
顾南淮拧干湿毛巾,再度贴上她脚踝,时微抽了一口气。
季砚深,“怎么了?江城大暴雨,脚疼?”
安静的空间,没开免提,也能听见他状似关切的声音。
时微,“嗯,风湿犯了。”
季砚深拧眉,“做个热敷。”
时微看了眼正帮她热敷的顾南淮,轻轻“嗯”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季砚深唇角上扬,“为我们的瑞士之行,练习滑雪。”
呵。
时微几不可查地轻哼一声,“这么拼做什么,胃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