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被母亲变态的控制欲惹火,抬起皮鞋用力踹了踹门,对着门外恼怒喝:“妈!开门!”
以为他们俩早就干柴烈火的周琼芝,听到儿子的咆哮,眉头紧锁,只当没听见。
今晚,她非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她周琼芝活了大半辈子一直不如意,总算熬到今天,可不能再被大房、三房揭她的短,看她笑话!
季砚深迟迟打不开门,转身回到床畔,就见时微扭着身子,更加难捱的样子,空气中充满她身上的体香。
暧昧像是疯长的水藻,将人往欲望的深渊里拖拽。
。。。。。。
季砚深覆上了时微柔软成一滩春泥的身子。
时微无力挣扎,仅剩的一丝理智教她躲开他的吻,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琉璃瓶,刚拿起又坠落。
“啪”的一声,一地碎片。
季砚深抬起头,眼眸闪过一丝恼意,“究竟是怕,还是不愿意,嗯?”
她明明难过得很。
危险时刻,时微眼里有乞求,“。。。。。。放开我。”
季砚深唇角牵起一丝无奈笑意,“老婆,吃了这种药,不是我放开你的事,是你需要我。”
他也当真放开了她,坐进一旁贵妃椅。
时微口干舌燥,骨子里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爬,难受得想死,同时,那股她无法控制的欲望,教她害怕。
怕自己真的会扑向他。。。。。。
。。。。。。
时微“啊”的一声叫。
季砚深一愣,蓦地起身走向她。
“时微你——!”
红床边,她右手捏着一片瓷片,左手掌心割开一道血口,鲜血顺着皓腕蜿蜒而下。
季砚深头皮一紧,没好气道:“你干什么!”
疼痛驱散了点儿那股难过,也让她保持清醒,掀起眼皮,望着他,“送我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