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俊冷硬的侧脸在夕阳的光线下如同雕塑,专注于手中的报纸,仿佛你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摆设。
这种刻意的忽视比直接的侵犯更让你煎熬。
你开始无意识地用牙齿啃咬自己的下唇,双腿在沙发边缘小幅度地、极其不安地互相磨蹭。
丝质的睡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如同火上浇油的酥麻感。
你甚至能感觉到,那湿热的蜜液似乎淌得更多了,黏腻地沾在腿根内侧。
就在你被体内那股邪火烧得快要失去理智,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时——
他放下了报纸。
没有预兆,也没有任何言语。他高大的身躯突然向你倾压过来,带着浓烈的雪松气息,如同捕食的猛兽。
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猛地探入你的睡裙下摆,精准地覆盖在你早已湿滑泥泞的腿心。
“呃啊!”你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不是因为抗拒,而是那滚烫的手掌带来了瞬间缓解空虚的强烈刺激。
他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敏感充血的花核,力道蛮横,带着惩罚的意味,又精准地碾过每一个能让你疯狂的点。
那久违的被强行填满的触感混合着剧烈的摩擦刺激,瞬间引爆了你体内积压的欲望洪流。
“湿透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冰冷讥诮,“果然…被操熟了。”
“不…我没有……”你猛地摇头,泪水瞬间涌了上来,在眼眶里打转,试图否认。
可身体却背叛了你,在他手指粗暴的玩弄下,腰肢竟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腿心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男人不再多言,眼神暗沉。另一只大手轻易地攥住你睡裙的领口,猛地向下一撕。
“嗤啦——!”
脆弱的丝帛应声碎裂,如同你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尖锐得刺耳。
他强硬地分开你早已绵软无力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勃发贲张的欲望,对准那一片狼藉、湿滑泥泞的入口,没有任何缓冲,猛地沉腰贯穿到底。
你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仰起纤弱的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破碎哭腔却又奇异地夹杂着解脱般喟叹的呜咽。
身体深处一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竟在男人刚进入的瞬间,就被这极致的刺激和饱胀感直接送上了顶峰。
热流汹涌失控地喷涌而出,滚烫地浇淋在他刚埋入的性器的顶端。
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呵…”他俯视着你在身下失神颤抖、泪水涟涟、如同被暴雨打湿的娇花的脆弱模样,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他不再忍耐,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精壮的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要将你顶穿的力道,狠狠撞在你高潮后更加敏感脆弱的宫口软肉上。
“啊…啊…呜!”你被他钢铁般的手臂死死按在深陷的沙发里,身体随着他猛烈的冲撞而剧烈颠簸起伏。
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从你被撞得开合的红唇间溢出,甜腻而破碎。
细白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无力地挂在沙发扶手上,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而可怜地晃动,像被折断翅膀的蝶。
那曾让你恐惧到骨髓里的雪松信息素,此刻却像最烈性、最甘美的毒药,将你拖入混乱沉沦、无法自拔的情欲深渊。
你不再徒劳地挣扎,甚至无意识地抬起绵软的手臂,徒劳地想要环住男人强健如岩石的腰背,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意识在灭顶的快感浪潮中沉浮破碎。视线模糊,只剩下感官的狂欢与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性事终于停歇。
你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软泥,瘫在凌乱湿透、遍布体液痕迹的丝绒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