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蒋幼柏捂着鼻子控诉:“她撒娇你就好了,我撒娇你就挥拳头。凭啥呀!”
祝佩玉察觉不妙,悄悄遁了,回别院的路上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事,直至傍晚时分,孔眉前来叩门……
“……万分抱歉,我把你忘路上了。”
孔眉大方摆手,示意没关系:“殿下叫你过去一趟。”
殿下找她?怎么是孔眉过来传话?
祝佩玉虽然疑惑,可还是拾掇起身,才一踏出房门,春柳端着一盅汤回来,得知殿下召唤也不敢误她的事,只叮嘱她:“娘子早些回来好吗,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祝佩玉敷衍点头,与孔眉前后脚出了别院:“怎么回事?”
孔眉道:“是佳人卿的温掌柜来了。”
天色渐暗,温心在王府门前来回踱步,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努力的想要保持从容,可眉宇间藏的几分忧虑,像是化不开的愁云,萦绕在心头久久难消。
他的目光不时地投向王府的大门,随着天色渐暗,俊朗的面容下焦急之色更重。一抹被夕阳拉的很长的身影逐渐临近,温心目光与之交汇时才舒尔展露一丝笑颜。
祝佩玉向他走去,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却在临近时保持住了稳重。
“怎么了?”
温心早将她上下一遍,见她无碍,方才解开眉间的愁绪,低声说:“听闻你惊了马,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祝佩玉都没把那件事当回事,一展双臂示意给他看:“一点事没有。”
温心点点头。
两人相对无言,一阵沉默。
温心颔首扯着衣袖的纹路:“也没旁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祝佩玉:“好。”
温心似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不只是气闷还是失落,转身上了马车。
蒋幼柏闻讯赶来时,温心的马车都消失在了街角,一天两次,该听的乐子没听到;该看的热闹她也没着,气的她抓着祝佩玉的衣领质问:“你到底是不是娘们儿?追个郎君磨磨唧唧的!”
祝佩玉看着她通红的鼻子心中讪讪,只能安抚她道:“莫激动,追上了。”
蒋幼柏更激动了:“追上了?啥时候的事啊!”
祝佩玉:“就昨晚,你们参加宫宴的时候。”
蒋幼柏深感遗憾,并再次上演了捶胸顿足,只是又察觉出不对来,按道理说,此时她们两个不是应该浓情蜜意,难舍难分吗?怎么才聊两句就散伙了?
“那你不多留他一会儿?”
祝佩玉扯了扯被她攥皱的衣领,情绪有些消沉:“不知道要聊什么。”
蒋幼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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