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折扇轻摇慢晃,艳丽的红唇几乎要贴上洛逸的耳廓,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低哑声音呢喃道:“小弟弟,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嘛?姐姐又不会真的吃了你……不过嘛,你这小家伙,下面居然藏着这么个又粗又硬的‘大宝贝’,姐姐可是……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想要尝尝它的滋味了呢?~要不,现在就让姐姐用这张热乎乎的小嘴,先帮你‘爽一爽’?”她的指尖再次如同拥有魔力般,极具试探性地划过洛逸那早已被冷汗浸湿的裤裆,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精准无比地落在他那狰狞巨物的顶端,像是在故意测试他那早已濒临极限的忍耐力,究竟能支撑到何种程度。
洛逸胯下那根不安分的巨根,在她的精准触碰之下,跳动得更加剧烈、更加疯狂,顶端那早已溢出的几滴浊白液体,甚至透过薄薄的麻布裤裆,清晰地渗了出来,散发着一股子浓烈而原始的雄性腥臊气息,让他羞耻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别……别再碰那里了!”洛逸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矮小的身躯因为极致的羞愤和强烈的生理反应而猛地向后一退,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柜台之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巨响。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炸开一般,脑海中,那柄不详黑剑的低沉呢喃声,也在此刻变得愈发清晰、愈发鼓噪,仿佛在不停地催促着他,让他彻底释放出那股早已压抑不住的狂暴魔意。
他死死地闭上了眼睛,拼命想要驱散脑海中符红叶那妖艳至极的红唇、那丰满得惊人的巨乳、以及她转身时肥臀浪荡摇曳的香艳画面。
可是,那股子浓烈得化不开的雌性肉香,却如同跗骨之蛆般如影随形,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撩拨着他每一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符红叶这一连串精心设计的挑逗,如同一场完美无瑕的狩猎,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精准地击中了他那因为黑剑魔气侵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致命弱点,让他在极致的羞耻与原始的欲望之间疯狂交织、苦苦挣扎,精神早已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
符红叶见洛逸那副羞涩得近乎炸毛、几乎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娇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颤的妖媚。
她胸前那对随着笑声而剧烈抖动的饱满巨乳,将猩红色的旗袍布料撑得吱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那被黑色连体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丰腴肥硕的臀部,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荡起一阵阵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肉浪。
她轻摇着手中那柄猩红色的折扇,扇面上绘制的怒放牡丹在灵石灯的柔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她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戏谑与心满意足的得意神情,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正在细细欣赏着猎物在陷阱中徒劳挣扎的有趣场面。
她缓缓地转过那妖娆的身姿,迈着风情万种的莲步,款款走向柜台后方那一排排整齐的玉简架。
旗袍那高得惊人的开叉处,随着她的走动,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滑腻的腿根肌肤,泛着一层因为情动而产生的可疑湿润光泽。
黑色丝袜的边缘紧紧地贴合着她柔嫩雪白的肌肤,在那隐秘的交界处,甚至可以隐约瞥见一抹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的黏腻痕迹,空气中也因此弥漫开一股子愈发浓烈、愈发令人心悸的暧昧气息,撩拨得整个大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喏,小弟弟,这可是姐姐特地为你选的好任务呢。”符红叶那水蛇般的腰肢款款扭动,从高耸的玉简架上取下一枚幽幽散发着青色灵光的妖兽图案玉简。
她并不急着递给洛逸,反而迈着勾魂摄魄的猫步,莲足轻移间,旗袍下摆被顶得更高,那被渔网黑丝紧紧包裹、丰腴雪白的大腿根部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每一步的摇曳,大腿内侧的嫩肉在丝袜下若隐若现,摩擦间仿佛能听到“窸窣”的淫靡声响。
一股浓烈至极、混杂着她体香与淫靡汁液的骚媚雌臭如同无形的触手,直往洛逸鼻腔里钻,熏得他头昏脑涨,小腹处那柄被黑剑魔气催发得异常雄伟的巨物更是硬得发疼。
她缓缓走到洛逸面前,那对仿佛要撑破旗袍的爆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她刻意俯下身,让那深不见底、泛着腻白光泽的乳沟几乎要贴到洛逸的脸上,温热的吐息带着兰麝般的甜香,又夹杂着一丝令人遐想的骚腥,喷吐在洛逸敏感的耳廓上:“这是剿灭青风狼群的委托,报酬嘛,足足有十颗下品灵丹哦~”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甜腻得发腻,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洛逸的心尖上搔刮。
她将玉简缓缓递出,那涂着蔻丹的纤长指尖却不安分地在他汗湿的掌心反复勾勒、揉捏,甚至用指甲盖轻轻刮擦着他掌心的嫩肉,那柔软滑腻的触感如同无数道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洛逸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矮小的身躯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
“不过嘛,”符红叶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尽是赤裸裸的勾引与淫荡,“小弟弟这么细皮嫩肉,姐姐可舍不得你去跟那些畜生拼命呢。你看你这小脸红扑扑的,下面那根大家伙也精神得很嘛~”她吃吃浪笑,目光大胆地在他撑起骇人鼓包的裤裆处来回逡巡,仿佛能看透那层麻布,欣赏着那根青筋虬结的巨物。
“晚上呀,悄悄来姐姐的香闺,姐姐我呀,定会给你些比那劳什子灵丹更让人快活似仙的‘特别奖励’哦?~姐姐这儿的‘骚逼’可比妖兽好杀多了,保管你肏得舒舒服服,‘精’元满满,欲仙欲死,怎么样,小弟弟,要不要来姐姐这儿‘大战三百回合’,让姐姐好好尝尝你这童子鸡的滋味?保管让你爽得连路都走不动哦?~”
洛逸的脸颊早已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灰色短发下的双眼因极致的羞愤与一丝被强行压抑的屈辱欲望而瞪得滚圆,其中甚至泛起了屈辱的水光。
胯下那根被黑剑魔气侵蚀得异常敏感、此刻更是狰狞毕露的巨根依旧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硬得发烫,麻布裤裆早已被顶出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巨大鼓包,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他紧张的汗味,让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死死地攥着那枚冰凉的玉简,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地颤抖着:“我……我只要委托!不……不用你管!你这个……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猛地转过身,那矮小的身影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天宝阁那扇雕花木门。
身后,符红叶那浪荡入骨、如银铃般娇媚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在整个大厅,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玩味,以及浓浓的意犹未尽与满足:“哎哟哟,小弟弟,跑那么快做什么呀?姐姐又不会吃了你……咯咯咯,真是个不经逗的小处男?~下次可要把持住哦,姐姐等着你来呢?~”
洛逸一口气冲到僻静的街角,后背重重地撞在一棵粗壮的老枫树干上,才狼狈地停下脚步。
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额前的灰色短发早已被紧张的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滚烫的额头上。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每一次搏动都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巨物依旧顽固地、坚硬如铁地高高翘起,裤裆处被顶起的鼓包轮廓清晰得令人羞愤,甚至因为他刚才剧烈的跑动,前端已经渗出些许黏腻的透明液体,将麻布濡湿了一小片,散发着一股更加炽热、更加浓烈的原始雄性气息。
他猛地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街角格外响亮,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传来,试图让他混乱的脑袋清醒几分。
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该死……该死的!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对那种女人……想那些下流龌龊的事情!我是要杀妖兽,是要变强的!我绝不能……绝不能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淫秽东西扰乱了心神!”他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玉简,玉简上散发出的淡淡青光映照在他因羞愤而扭曲的脸上,眼中燃起一抹更加倔强、甚至带着几分疯狂的光芒。
然而,他的脑海中却如同中了魔咒一般,不受控制地反复闪现出符红叶那妖艳至极的红唇、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神、那饱满得要撑破旗袍的汹涌巨乳、以及她转身时那肥硕丰腴、浪荡摇曳的骚臀……每一个香艳的画面都如同最淫靡的春药,不断刺激着他,体内那股因为黑剑魔气而引发的邪异躁动也因此变得愈发汹涌澎湃,难以压制。
他背上的黑剑也在这时发出了更加剧烈的微微颤动,丝丝缕缕的精纯黑气如同有生命的毒蛇般缭绕其上,在他耳边用一种蛊惑人心的声音低声呢喃,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又似在催促他彻底释放心中那股被压抑已久的黑暗魔意与原始欲望。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云雾缥缈的云霄山脉深处,一处凡人绝迹的隐秘山巅之上。
穆梓依脚踏流转着氤氲金芒的金霄剑,遗世而独立。
她那一袭如雪的素白剑袍在凛冽的山风中猎猎作响,却依旧难掩其下那丰腴成熟到了极点的完美仙躯。
剑袍被吹得紧紧贴合在她的身体上,将那肥熟饱满得惊人的雪白巨乳和挺翘浑圆、肉浪滚滚的仙臀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个弧度都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极致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