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四周的风……天海猛然的一个回马枪将身后无声的流矢打飞,紧接着回身格挡住迦南刁钻的一击,近乎难以察觉的身影手中绽放出幽暗的光芒,趁着天海目光被匕首吸引的瞬息,一片雾霭从迦南手上炸开,将天海身形笼罩住。
“阻碍我的……都将……”意识到不妙的天海双手合十,身体绽放着金光,他一直认为虚淫步的效果是迦南开启了寂静暗刑,但是此刻迦南才施展出来,直接变态到贴近身侧才能发现端倪,这让他不敢托大。
但更让天海震惊的是,迦南撒出的那片雾霭竟然扰乱了他体内的阴阳二气,致使他体内的阳气压制了阴气,金光溃散,无法化身为金刚。
“你撒的是……什么!”天海有些不可置信看着前方变回半透明身影的迦南,今晚的迦南带来了太多惊讶。
“呵呵,天海大师心底不是有了答案嘛?不然我怎么会说胡桃会被玩坏呢。”迦南轻笑着,已经在胡桃身上试过药效的迦南,对此颇有信心。
天海神色一凛,胡桃若也能中招,岂不是说明迦南撒的这玩意能够无视净化,这可不妙。
“敌袭!”天海毫不犹豫地喝道,声若洪钟,迦南想要阻止,直踹上去,却被天海冒出的金钟罩弹飞了出去。
迦南狼狈地在空中稳住身形,摸着隐隐作痛的玉足,有些恼怒:“臭和尚,等下就让你尝尝苦头!”
硬气过后的天海很快就被媚药侵蚀,身上浮现妖异的桃色,像是沾染了业火,额头青筋暴起,必须竭力才能压制住媚药带来的冲动。
“哎呀呀,天海大师是不是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迦南没有贸然靠近天海,反而闲庭信步般围着天海晃荡。
至于三娘有没有听见,会不会赶来,迦南心底也没有底,但在那之前,迦南可不会让天海好受。
天海虽然没有胡桃软弱,但是此刻迦南便是媚药最好的催化剂,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的裙摆让天海不胜其苦,索性闭上双眼,此刻他防不防守已经不重要了。
“啧,天海大师怎么不敢看我了呢?”一阵香风袭来,天海便能感觉到迦南已经欺身近前,话语像是在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撩动着他的防线。
“难道我不如胡桃和三娘吗?嗯?”迦南继续挑逗着天海,看似游刃有余实际却是走钢丝,倘若天海突然暴起将她擒拿住,媚药的苦果可就得迦南自己承担了。
见天海不回答,迦南继续撩拨道:“也是,还是胡桃嫩一些,玩起来虽然青涩,但是娇羞的模样让人怜惜。”
“天海大师你觉得呢?”
迦南似乎找到了新乐子,比如粗鲁地撕开胡桃的衣裳,看着她慌乱地露出桃尖般的酥胸,抓在手上狠狠揉捏把玩。
不顾胡桃哀求,将她的双腿掰开,没想到胡桃也是个小淫娃,一边说着不要,结果已经湿了一片。
这倒方便了肉棒的插入是不是?
接着就像要将胡桃身体贯穿一样,用肉棒将她征服,让胡桃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住你的腰间,娇喘着喊道:‘天海大师,全部射进胡桃的小穴里吧。’
天海大师觉得如何?
迦南一口气说完,用语音为天海勾勒出一副香艳的画面。
“住口,你这妖女!”天海喝道,眉头细汗更甚。
“哦,难道天海大师不喜欢胡桃这种易采撷?难道喜欢三娘这种糙女子。”迦南看着天海忍耐得难受,笑吟吟地继续说道:
“天海大师的眼光还不错,三娘虽然看着糙,其实水灵水灵的,尤其是胸前,啧啧。”
“倘若让高傲的三娘俯首,让她亲手将肉棒埋进她深深的沟壑之中,再用小嘴含住吸吮,多是一件美事,饱满的乳肉挤压着肉棒,香舌在肉棒上舔舐吸吮,待到精华喷射而出,一半被三娘吞下,另一半流进她的乳沟之中。”
“哎呦,天海大师还真能忍耐呢,还是正常人吗?”迦南见天海硬生生忍住了,不禁阴阳几句。
不过现在都没有见到三娘踪迹,看来天海那一嗓子还是不够响亮,这倒是让天海吃苦头的绝佳机会。
不过说起三娘……迦南脑子一转,忽然有了个好主意,露出了狡黠的神色。“啊…三娘?”迦南有些惊诧的声音响起。
苦苦坚持着的天海睁开双眼,露出一副解脱般的神色,回头望去,结果视线只有一片白花花的乳肉,让天海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迦南故意装作三娘来了的假象,来到天海的身后,将裹胸往两旁摆弄开,露出亭亭玉乳,雪白的丰乳配上两点梅红,沟壑中当宝石也黯淡失色,迦南言语勾勒的春光再曼妙也不如眼前这幅美景。
“原来,天海大师还是喜欢我啊,呵呵呵。”迦南看着天海痴像颇为满意,她总算体会到为什么男人喜欢让良家女子堕落、妓女从良,这种反差感真让人着迷。
迦南扭着细腰,雪乳一颤一颤地走向天海,似乎被这峰峦迷住,天海目不转睛地盯着,露出着痴迷的神色。
随着迦南一点点靠近,天海像是完全压抑不住媚药的作用,慢慢地也向迦南靠近,紧接着天海猛地弹射而出,想要将迦南擒住,此刻的天海哪有沉沦的态势,顺势地伪装而已。
但是迦南身影一闪,便再次回到了刚刚裸露酥胸的位置,让天海扑了个空,迦南顺势将天海绊倒。
“呵呵呵,天海大师觉得我有这么愚蠢吗?”迦南居高临下,嘲弄着天海,丝毫不介意天海此刻将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