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也只是嗯了一声,转身便往庙门口走。
江清淮心下泄气不已,暗暗发誓后面一定要跟裴远之生一次大气,哄三次才能哄好的那种。
下一秒便被苏沢掐起下巴。
他嫌恶地躲开,默默翻了个白眼,便听苏沢受伤道:“你这样,我可是要难过的。”
她暧昧地用手轻拂江清淮的脸颊:“裴牧那家伙没轻没重,不懂情趣,哪里能伺候得好你?”
江清淮抬手推她,属实被这语气恶心地没边,谁知一把推不开个女人不说,还被这女人抓着手。
苏沢笑得明媚而恶俗,拉着江清淮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我的资本比起你们家裴牧,如何呢?”
“你放开我!”
摸到那一坨硬邦邦的东西,江清淮魂都要吓丢了,一方面震惊于苏沢居然是个男人,另一方面……他妈的,他居然被男人调戏了!!
还挣脱不开!
甚至下一秒,苏沢不知做了什么,一点江清淮身上某处,他的整个身子居然一瞬间便僵住不能动了,只能喊叫道:“你个死娘炮,放开老子,放开!”
屋外传来几声乌鸦叫。
屋内,苏沢惺惺作态地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手却颇不安分地在江清淮身上游走,公然吃他的豆腐:“陛下不想立小女做皇后吗?”
“陛下不想独宠小女吗?”
“陛下不想立苏大人为相吗?”
“陛下,只要吃了这个……同小女共赴云一番雨,一切、一切都能如您所愿。”
江清淮这下听懂了,这家伙居然想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路子,而且还要在这破庙里面强上他……
苏沢一把抬起他的腿,鼻尖在他脚踝位置轻轻擦过,听见江清淮发出一声怪叫,立刻笑出声来:“这么害羞,我把裴牧叫进来如何?”
“有个熟人在身边,总好过……”
“你个死变态!”
江清淮哪里见过这种,整个人气得都在发抖,尤其这家伙似乎还真停下动作来,似乎要回头叫裴牧。
实在没法子了,他只能求助于RMB:“你得想办法把我身上这个穴给我解开,不然……”
“你在做什么?”
不然会如何,江清淮还没来得及说,庙门外传来裴牧的声音,冷冰冰的,是在质问苏沢。
苏沢抱着胳膊看去,似乎有点惊讶裴牧会主动进来,但他只是说:“这是我和大人的计划,与你无关。”
“士可杀不可辱,你如此欺辱他,当我不存在吗?”裴牧瞥了一眼被定在原地的江清淮,看他眸子发红,可怜兮兮,顿了顿,才又道,“何况他不喜欢你。”
“是啊。”苏沢呵呵笑道,“他喜欢你,那你来上他,如何呢?”
裴牧蹙起眉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的难搞。”苏沢耸了耸肩,“何况我会出此下策,还不是因为你没能狠下心来杀他。”
“杀了他也无济于事,叶从南只会做得更绝,何况他认得我,难保叶从南不会认得。若他一时发狠要赶尽杀绝,你如何救师父?”
“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啊。”苏沢摆手,一副无可奈何,“这是我们最后一步……”
砰!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苏沢话音未落,额头先流下三行血来,他震惊地抬手去摸,不等看清手上东西,自己先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