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酒醉的人总喜欢逞能耍横,闵楼就是其中之一,此刻仍然顽强地嘴硬着:“不、不想……”
“好。”原三简短地应道,一边抽插,一边开始揉弄撸动手里湿漉漉的东西。
前后夹击之下,快感成倍地增长。闵楼挣得更厉害,却怎么也逃脱不开,反倒让阴茎在男人略带粗糙的手里摩擦得更厉害。
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要让他爽!闵楼预料到危险就要降临,但他没有办法。高潮很快逼近,被操得断断续续呻吟的同时,闵楼眼睁睁地看着原三手指下移,握着鼓胀的囊袋缓缓收紧。
“啊、啊啊!”闵楼滚烫的侧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小腹绷紧得仿佛要碎掉,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泣音。
原三松开手指,重新握住半软的肉棒,好整以暇地说:“你要么用心忍着,要么就照规矩来。”
忍是的确忍不住。
闵楼眼底被愤怒与委屈染出绯红,嘴角朝下撇着,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终于不情不愿地收敛爪牙,违心地迎合可恶的人类。
“请……请让我射……”闵楼弓着背窝在原三怀里,吞吞吐吐地说出这句话。他要是个刺猬,原三此刻肯定已经被扎透了。
饶是如此,男人犹嫌不足,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闵楼红红的龟头,问:“请谁?”
“……”闵楼喘息着,终于自暴自弃地把眼一闭,响亮地嚷道,“请您,主人!请您允许我射!”
喊完这话,闵楼的感觉就像是迈过了一道高坎。但紧接着,他就不得不面对下一道坎。
相较之下,与其说是坎,不如说是道高耸入云的岩壁。
原三给了允许,却没有放开闵楼的手,只随心所欲地干着他的屁股,轻描淡写地道:“还是三十到一,数吧。”
操你大爷!这怎么可能!
撸还能自己控制,他妈的被别人操怎么控制啊?!
骑乘或许还有一定可能性,这种完全没有主动权的姿势,他怎么说得准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操射啊?!!
闵楼此刻要是还有清晰的逻辑,他一定会这样骂。但他现在晕乎得不行,脑子里只有“做不到”三个字刷弹幕般不停飘过。
“主。主人……”闵楼妄图用混乱的语言和原三讲讲道理。
原三狠顶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数,数完前再多说一个无关的字,你就不要想射了。”
闵楼毫无办法。
浴室里没有钟表,他原想在数数上耍点小聪明,却每每被原三识破。屁股被狠狠教训几次后,闵楼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念那些可恶的数字。
这一数,就没有个头。
到1时射不了,他就得重新来。
到之前要射了,原三总能适时伸手,“帮”他冷静冷静。
闵楼委屈求全了半天,直到原三在他身体里灌进精液,他仍没能得到一次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楼楼惨不惨?惨不惨?本鱼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